第五十一章 單於夜逃(1 / 2)

大唐楚霸王 特彆宅哥 2268 字 2011-03-11

<b></b></div> 李寬等人遠遠的望著戰場,他知曉自己這一兩百人對於戰局沒有多大的用處,與其進入戰場還要讓李靖擔憂自己的安危,還不如就在外麵瞧瞧來的實在,曆史上記載頡利不是出逃了麼,自己看看能不能撿這個便宜。?

李靖的戰鼓還在敲得震天響,那種讓人心情煩躁的力量越來越強大,好多突厥人居然開始對著自己身邊的同伴下手了,一時間整個戰場更加淩亂。大唐的士兵也受到影響,不過似乎沒有突厥人那麼嚴重,隻是在攻勢間更多出幾分瘋狂氣勢,使得重騎兵的攻擊力更強悍了。

李寬示意隊伍後退,因為他又感覺到那股力量,似乎是一種音波,漸漸的和你的身體產生共振,然後讓你不由自主的覺得這鼓聲每每在你覺得最難受的時候敲擊了重重的一下。心情忍不住煩躁,忍不住想要發泄一番,看周邊的一切都不順眼。這似乎是一種通過鼓聲進行的催眠,隻是層次很淺,但是能這樣大規模的催眠戰場上廝殺的人,可見這神秘的鼓曲定然是來曆非凡,隻是這東西怎麼曆史上從無記載?李寬花了很大的價錢,得到了之後的曆史大事件的情況,卻從無這種大規模的聲波武器的記載。

其實用聲音影響人的情緒和舉動在後世也有很多,像傳說中的《黑色星期五》這首鼎鼎大名的歌曲,就能使人自殺。還有彆的一些,這其實也屬於催眠的一種。隻是深淺程度不一樣而已。

不管怎樣,李寬還是讓身邊的人都往後退,他自己倒是沒有後撤。他感覺這種共振和他一直以來夢寐以求的那種類似於頓悟的情形有點像,他想試試看。再說了他們離著戰場還有很遠的距離,這種力量不是非常強烈,或者說這個無名曲子的力量本來就不強。因為要輻射整個戰場,所以效力難免會薄弱許多。

雖然李靖奏起的這無名曲子效用詭異強悍,但卻也總是有著例外。

整個戰場上無數的士兵都雙眼充血,廝殺在一起。但一個少年提著一把橫刀,從城中城主府走出,沿著街道的邊沿。一步步的向著突厥人營地中央的那一隻金狼旗走了過去。他似乎沒有受到這神秘的鼓曲的影響,雙目隻是緊緊地盯著那燈火通明的營帳,以及站在營帳前張弓如滿月的那個身著獸皮裘的絡腮胡子突厥人。一雙眸子裡閃爍著無儘仇恨的目光,手中的橫刀握得更緊。想了想。從衣擺處撕下一塊布料。然後用牙齒和左手將橫刀綁在右手的手腕上,這才悄悄的向著那華麗的營帳摸了過去。

頡利正在觀察戰場形勢,隻見無數的突厥士兵正在互相廝殺,而另一邊的大唐騎兵也在不斷的收割著他麾下勇士的性命,一雙熊目瞪得溜圓。雙手挽弓如月,箭矢嘩啦啦的射出,有的射殺了大唐士兵,更多的則是射到了大唐士兵們的鎧甲上。無功而返。但是不管怎樣,他還是不斷地射出一支支奪命的箭矢。像是一個人形的炮台一樣。直到他再一次將手搭在空蕩蕩的箭壺上才發現,自己的箭矢已經射光了,而且雙臂的酸痛告訴他自己似乎拉傷了手臂,開不了弓了。頡利一下子清醒了,頓時覺得不妙,剛才那種感覺似乎有點不一樣,為什麼會這樣一股氣就將箭矢射完了,而且還這樣不顧一切的使用五石強弓,看來他也受了影響。

就在此時,少年的身影出現在了頡利不遠的地方的一個帳篷的後麵,躲在那陰影下麵看著他。雙目殘忍如狼,帶著無儘的怨恨,無儘的怒火,要將眼前的這個突厥人碎屍萬段,燒成塵埃,然後灑落到祖母提過的黃河裡,讓他永世不得超生。

頡利將手中的長弓背在背上,抽出了他隨身佩戴的腰刀,跨上係於營帳之前的那一匹雪白的照夜雪獅子,向著下麵的戰爭就衝上前去。這一匹馬是頡利最喜愛的坐騎,一直都是他自己親自喂養,平日裡都拴在離著他的營帳不遠的地方。所以這一匹難得的寶馬神駒沒像其餘的戰馬一樣被下藥拉稀,此刻仍舊能極速狂奔。

就在此時,一道雪白的寒光閃耀而出,直直的向著頡利刺了過來,原來是躲在營長之後的少年見到頡利要衝下山坡,一個虎撲,手裡的橫刀向著他直刺過去。

頡利在馬上一個折身,就避開了這突如其來的一擊,然後手中的彎刀也像那天邊的新月撒下銀輝一樣,劃過一條冷冽的弧度,當得一聲斬在了那把橫刀上,濺起星星點點的火星。並且借著身後營帳中泄露出來的點點光亮,看清楚了偷襲他的人是誰:“是你這個小雜種!該死!”頡利暴怒的聲音在夜色中吼道,並且彎刀橫削下來,沿著橫刀的脊背,就削向了少年的握刀的手。

少年麵上山路出絲絲狠色,人在半空之中就這樣斜斜的一撞,身子撞向了頡利騎在馬上的像是暴熊一樣的身軀。

這一下,頡利挨得結結實實的,他剛上馬還沒啟動戰馬的速度呢,就被這小子衝上來打斷了,而且夜色深沉,頡利也沒能看清楚少年的表情,沒想到這個不過十四五歲的少年居然會心懷死誌和他拚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