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鄯善城(1 / 2)

大唐楚霸王 特彆宅哥 1925 字 2011-03-11

<b></b></div> 高原上的陽光始終是那麼毒辣,在藍藍的天空中,朵朵的白雲飄蕩著,澄澈如洗的天空在這個時代哪裡都看得到,隻是那初春時節就顯得如火的驕陽,卻在大唐是感受不到的。☆→在這高山草場之上,陽光灑下像是熾光燈一般,灼灼的燒人。但是地麵上卻還是非常的清冷,堆積的積雪將太陽光的熱度都給吸收了,然後它們自己融化成了一灘雪水,讓這片大地變得泥濘,也給高原上的這讓吐穀渾人賴以為的草場得以滋潤。

在積雪的雪白色的環境下,不管是翱翔於天際的雄鷹還是端坐在馬上矗立於高地上的人都會失去視覺的敏銳,因為在這大地上到處都是一樣的一片白茫茫的。初春的高原時不時的還會下起小雪,將之前融化的那些積雪補滿,使得高原上的春天來得格外的晚。

在這一片雪白的大地上,卻有著一支隊伍在行進著,隻不過他們似乎和周圍的環境融為了一體,都是雪白的一片,隻有在他們身後走過後留下來的馬蹄印下麵露出的黑色的土地才能證明他們來過這裡,或者說才能從這些蛛絲馬跡中找到他們的行藏。李寬他們在這一片茫茫的草原上,穿行著,尋找著可以獵捕的目標。

每個人身邊都有著一到兩匹馬,馬背上馱著他們的戰利品——一袋食物和一水壺的清水。雖然他們可以食用雪水,但冰涼的積雪在嘴裡融化的感覺卻不是那麼的美好,所以在上一個吐穀渾人聚居點,他們在絞殺了那幫土著蠻子之後。各自帶上了一壺清水。至於隱藏行蹤,這倒是李寬想出來的一個鬼主意。

他們不過一千來人。對上吐穀渾的數萬控弦之士定然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所以他們必須要隱藏自己的行跡,可是到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的積雪,他們如何才能藏身?這是一個難題,可是卻被李寬巧妙的想到了一個方法,那就是在身上裹上雪白的棉布這個方法實在是簡單得不能再簡單了,既然不管我們怎麼走,從哪裡走都避免不了那雪白的積雪,從而加大了暴露的可能,那麼我們為何不將自己變成白色的?隻要我們和周圍的環境顏色一致。那誰又能在遠方發現我們?

李寬之所以會有這個想法,是因為後世見識過變色龍這種動物,從而靈光一閃方才想出來的。同樣的為了避免戰馬的嘶鳴聲暴露行藏,他們給自己的戰馬上了嚼頭,至於馬蹄倒是沒有捆住,戰馬身上也披上了雪白的棉布,隻在馬頭的鼻孔和眼睛的位置留下了換氣孔和視線孔。這樣的喬裝打扮讓李寬他們一路有驚無險的穿行在吐穀渾的國土上,一路上還襲擊了好幾個部落,繳獲了大批的弓箭。這給李寬之後想要做的事情提供了一份小小的保障。

端坐於馬背上,感受著周圍寒風的吹拂,李寬那張隻露出了一雙眼睛還被黑色的輕紗蒙住的臉顯得很是陰沉,因為他感覺得到吐穀渾人已經發覺不對勁了。甚至或許現在那些被他們襲擊了的部落逃走的人已經在吐穀渾的王帳之地哭訴了。這樣他們在草原上的日子就要難過了,因為等著他們的定然會是圍追堵截的發瘋了的吐穀渾人。

不出李寬所料,此時吐穀渾的都城。一座城牆不過兩丈高,厚不過三尺的城牆圍起來的一座小城——鄯善城(鄯善城是吐穀渾分裂為東西兩部之後西吐穀渾的國都。這裡先行借用)。這座城位於現今新疆境內,是曾經的鄯善古國的舊址上麵建造的。沒有金碧輝煌的皇宮,隻有一片低矮的房舍,在這座占地麵積不大的城池周圍,一座座的帳篷圍繞著,若是將周圍的雪白的積雪當成是水的話,這些灰撲撲的帳篷就像是烏龜的龜殼了。在最外圍是一圈圈的牲畜關押的地方,也就是牛圈羊圈這些東西,還有幾個大型的馬廝。這些吐穀渾人還真是奇葩的思維,難道不知道他們這樣修建自己的住處,那麼不管風從哪邊吹過來,都會帶著牛羊的糞便的臭味麼?還是他們真的就喜歡這樣的氣味?當然這其實是一種防禦的陣型,並不是有什麼惡趣味。

李寬他們離這裡還很遙遠,因為他們沒有吐穀渾的地圖,很多時候都走了冤枉路,或者直接從這一邊跑到另一邊了。吐穀渾的國土很小,狹長分布著。所以李寬他們要是剛好從窄窄的那一麵穿行,那麼三五天的時間就會跑出吐穀渾的國土,由此可見這個國家的袖珍。雖然比起什麼梵蒂岡這樣的超級小國家要大上不少,卻還是小的可憐。

“偉大的伏允王啊!你的子民向你見禮了,你的英明就像是天際翱翔的雄鷹,像是聖潔雪山上皚皚的白雪,你將指引我們去將那一幫惡魔打落罪惡的深淵!”一個身穿精美皮甲的粗獷漢子正在唱著讚歌,讚美著吐穀渾的國王慕容伏允。這位繼承了自己哥哥王位的吐穀渾國王,此時正坐在這鄯善城中的最為雄偉的一座兩層小閣樓中。在他身邊是一個個的吐穀渾的大部落的首領。

這些人就是吐穀渾的最高層領導者,他們的決議將會代表著這個遊牧民族的意願,不管是做什麼,隻要是這些德高望重的酋長出聲了,那麼部落中那些人都會無條件的支持。哪怕有那麼多的人知道這樣做下去或許帶來的不僅僅是財富,還有著災禍。可是他們還是會狂熱的支持,因為這些酋長,長老是神聖的雪山之神選出來的,服從神的旨意,是每一個吐穀渾的榮耀。讓神的意誌貫徹整個天地之間,是吐穀渾人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