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 佛道之爭 第十四章 彆想走了(1 / 2)

大唐楚霸王 特彆宅哥 1952 字 2011-03-11

<b></b></div> 夜色深沉,似乎要吞噬世界上所有的光明,天邊沒有絲毫的星光,全都被厚實的鉛雲格擋在天外。在這長安城之中,悶熱的氣息讓人感到一陣煩躁,這鬼天氣,在這春天的夜裡,居然有夏天的感覺。要下雨了,雖然今年入春之後淅淅瀝瀝的效果不少的雨水,可是卻全都如同隔靴撈癢,隻是將地表微微沾濕而已。今夜這個氣勢顯然會下一場珍貴無比的春雨。

袁守誠坐在院子中的小小的涼亭裡,眼觀鼻鼻觀心,老神在在,整個人恍若是神遊天外,一切似乎都與他毫不相乾。在他的身後,一個黑衣人和一個身穿錦袍的少年正在對峙,兩人身上都有著一股子淩然的氣息,就像是針尖對麥芒一樣毫不相讓,彼此都想將對方壓製下去,高手相爭勝負皆在一線之間,在這最開始的氣勢對立的時候就占得一絲上風的話,將會在接下來的戰鬥之中覺得先手優勢,所以沒有人願意屈居下方。尤其是兩人都是身懷絕世武藝,都是目空一切之輩。

李寬就不用說了,一身的武藝可謂是這個時代站在最頂峰的幾人之一,而且還是其中最為強悍的一個。他的一身武藝並非是苦苦打熬出來的蠻力,也不是沙場搏殺出來的絕世技巧,而是一種更加的中庸的突破,感悟這一片天地之間的力量,那種天地萬物之間的規律,所以他並不像尉遲恭和程咬金那樣渾身橫肉,也不像李二身邊的暗一那般骨瘦如柴,而是顯得豐神俊逸,恍若謫仙。

而那個黑衣人也不是好相與的貨色,他走的路子又和一般人不同,最開始隻是一個江湖中人,習練武藝,為的隻是過上大塊吃肉大口喝酒的日子,夢想就是做一個綠林強人,逍遙自在。可是恰逢歲末亂世。這一切都變了,他發現自己的武藝居然能讓自己過上更好的日子,於是他搖身一變,投誠了隋煬帝。成為這位堪稱殘暴的國君身邊的最強打手。在那段時間他過上了人生之中最奢華的日子,也是他最為留戀的日子。他的突破之道不是勤學苦練,也不是技巧登峰造極,更不是體會天地自然,而是為了自己的**得到滿足。擁有這樣的最深刻的執念,讓他一路高歌猛進,成為天下最強大的一群人之一。所以他相信隻要自己一直深信他想要什麼,那麼就一定會得到什麼。這就是他的道,也是他最深的執念所在。

“黃口小兒,安敢胡言亂語!”黑衣人冷哼一聲,然後整個人化作一道黑影,似乎融化在這漆黑的夜色之中一樣,隻有那微微拂動的風,在述說著他現在還未離去。而是正在急速的移動著。

李寬還是一臉的淡然,他並非是藝高人膽大,因為麵對的這個對手可是不比他差多少的宗師級高手,這樣的人那怕是深入皇宮大內行刺皇帝,也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哪怕是行動失利,也能全身而退。所以他雖然表麵看似不屑一顧,內心卻還是非常重視,一雙耳朵在風中微微地顫動著,在捕捉著風裡傳來的細微的聲響。同時他的身體雖然恍若自然放鬆,可是卻隻有他自己知道在他的身上。所有的肌肉都在這一瞬間全然緊繃,像是扭在一起的鋼絲一樣,糾結成一股,隨時都可以迸發出最大的力量。

“嗆……”在風中傳來一聲青龍一樣的長吟。一點雪亮的光芒像是在深沉的夜空之中綻放的煙花一樣,冰冷的寒光似乎要將人的雙眸刺穿。一點寒芒恍若流星,又像是電光一閃,就在刹那之間就逼到身前。在那一點寒芒之後,一道細碎的腳步聲緊隨而至,在這一刹那時間恍若停止。那一道寒光劃破了空氣,撕裂了春風,在已經開始淅淅瀝瀝春雨之中急刺而過,將一滴墜落的雨水直接劈成了兩半。

“來得好!”李寬一聲暴喝,恍若一聲驚雷,整個人像是一道驚虹,在那一刹那整個人拔地而起,恍若在空中淩空虛度而過,整個人急速的踩著呼嘯的風急速上躥出足足近丈的高度。然後他一手在袖口之中一抽而出,一柄折扇出現在他的手中,然後“唰……”的一聲,扇麵展開,然後猛的一甩而出,頓時一柄折扇就像是風中飛舞的蝴蝶一樣,在寒夜之中翩翩起舞,折扇的扇麵迎向了那一道寒光。

“叮叮當當……”在一瞬間,那一道寒光徑直的點在了那一柄折扇的扇麵之上,可是發出的卻是金鐵相交的聲響,而那一柄折扇卻是在半空之中飛舞著,旋轉著,卻不像是普通的物體一樣直接掉下來。而李寬卻在此時已經從高空之中翩翩落下,整個人衣袖飄飄,顯得格外的瀟灑倜儻,一伸手,那在半空之中回旋飛舞的折扇就這樣直接飛回了他的手中。

“果然好膽!”黑衣人長槍已然在手,整個人顯出無比的肅殺,他的聲音此時全然變得冰冷,在這個時候,他全然收起了先前的輕視之心,這個少年是一個比他還要強大的武者。

“怎麼還要再來?哈哈……”李寬一陣朗笑,他絲毫不懼,在之前的那一回合之中他已經差不多摸清楚了這個黑衣人的實力,和尉遲恭在伯仲之間,比程咬金稍強,可是僅憑他一人,那麼這長安城他是不要想離開了!因為他遇上了自己,今夜注定要留在這裡。李寬才不管這個人到底是誰,也不管將他留下會造成怎樣的後果,他隻知道這個黑衣人將會對他產生威脅,尤其是他已經有了在乎的人,這些人都將會是他的軟肋。所以這個人留他不得,隻有死人才會真的沒有威脅。在戰場上,隻有屍體才不會在你靠近的時候暴起發難。這是所有經曆過戰爭的人都明白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