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卷 徹底了結 第三章 小武(1 / 2)

大唐楚霸王 特彆宅哥 2055 字 2011-03-11

<b></b></div> 長安城的冬天來臨了,寒風呼嘯著吹過街頭巷尾,無數的長安城百姓全都蜷縮在自己的家中,不願出門了,大雪飛揚,壓落樹梢上的最後一片枯葉,在寒風之中飛旋著飄落在地。

李寬漫步在長安城的街頭,無所事事的走著,他現在閒得很,回到了這座熟悉的城市,走在大街小巷,這幾天他都在這些街道上遊蕩著。現在已經是貞觀六年的年末,來到這裡已經十年有餘了。他現在徹底的融入了這裡的生活,每天練習一趟拳法,然後看一個時辰的書。在這個年代,沒有娛樂消遣,那怕是十億人民九億麻的國粹也無法讓他沉迷其中,說實在的,他的自製力並不強,除了他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其餘的都是三分鐘熱情。所以雖然他會打麻將,卻不願意一天到晚坐在麻將桌上,在他看來將這玩意兒帶到這個時代,不過是為了在習慣性的懷念那段深埋記憶之中的歲月的時候的一點緬懷而已。

現在他之所以在這裡遊蕩,是在尋找著一個人,在他的印象之中,這兩年應該是那個小姑娘最為艱難的時候,因為在貞觀四年(曆史上是貞觀九年死的,為了劇情需要,讓他早死幾年沒有關係!)的時候,應國公武士彠已經作古,在之後這個在中華曆史上書寫了濃墨重彩的一筆的女子,陷入了人生之中第一個低穀,也是鑄就她強勢性格的最關鍵的時候。因為在這兩年之中的經曆,徹底的改變了一個孩子,讓她無時無刻不想著怎麼不再屈居人下,要做那在九天之上舞動無儘風雲的弄潮兒。也讓整個大唐的曆史走向了一個徹底的被改寫的時代。

前些年,李寬也不是沒有想過要去尋找這個女子,可是那個時候,他自己都還小,而且當時應國公也還在世,小武這個千古奇女子還過得很好,李寬也就沒有去打擾她的生活。因為一個小女孩兒,不管他將來會做什麼,在年幼的時候有父母的陪伴的美好時光,絕對是一段難忘的記憶。這個時候這個小姑娘絕對不會走上什麼極端的路線。所以還不需要他來糾正,現在嘛,已經差不多了,李寬要試一試將這一個長歪了的幼苗給掰回來,試一試徹底的改寫曆史的美好感覺。這一次薛延陀走了一遭。然後又在大漠之中轉了一圈,收獲頗豐的他,想要徹底的玩一把。

長安城還是那般的繁華,雖然寒冬擋住了很多人出門的腳步,可是還是有很多人在街頭上行色匆匆。為了生計,為了自己要做的事情走動著。街道兩邊,商賈也在叫賣著自己的物品,這個時代商人雖然地位低賤,可是還是有很多人願意從事這個職業,因為雖然莊戶的地位更高。可是總有天災**在影響著他們的收獲,誰也不知道種下去的種子,在經過千辛萬苦之後,會有多少的回報。

而作為商人,將一個地方價錢低賤的東西搬運到另外一個地方,就能獲得不菲的利益,這也是無數人願意經商的原因所在。再加上大唐現在一片歌舞升平,國內的盜匪強人被朝廷打壓之下已經難以生存,所以頗為太平。給經商帶來了良好的環境,而且長安城之中這麼多人每天吃喝拉撒都是一大筆的花費。有利可圖就有人願意做。這些天藍海北到處跑的商人,最喜歡的城市就是長安城了。

“賣柴火了……上好的乾柴火,送到您府上隻要八文錢,這位爺你就買一捆吧!”一個稚嫩的聲音在無數的商賈叫賣聲之中顯得那麼的微弱。但是卻也吸引了李寬的目光。這個聲音有些耳熟。

轉過頭望了過去,隻見一個十餘歲的小孩兒正擔著一捆柴火站在街角,向過往的行人推銷著自己的柴火。乾枯的樹枝被一根麻繩係著,不是很大但是卻也不小,估量著得有數十斤。小孩兒的身體單薄,一身粗布麻衣套在他身上。細弱的胳膊上麵還有微微的破損,一雙小手上麵也是被凍得開裂的一道道口子。臉上也是臟兮兮的,一雙大眼睛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帶著絲絲的祈求。

街道兩邊,有賣吃食的小攤,一股股香味從這些攤位上飄散出來,小孩兒看著一個個白麵饅頭,還有醬牛肉,還有一張張烙餅,不由得舔了舔嘴唇。肚子也微微的咕咕叫著,可是他強忍著恨恨的轉過頭,望向了另一邊:隻要有人買了我的柴火,就能買四個白麵饅頭,那麼妹妹就能吃飽了。

“你這柴火怎麼賣?”就在李寬在思索在那裡見過這個小孩兒的時候,一個清脆的聲音在小孩兒的耳邊響起。

李寬隻見到一個身穿一身絲綢衣衫的小姑娘站在小孩兒的麵前,衣衫布料非常的考究,隻是在衣衫的下擺的地方卻是顯得有些破損,被人用精密的針腳給縫在一起,並且繡上了一枝寒梅,那一道破損就成了這一枝梅花的枝乾。還有一頭秀發披散著,在額際用兩縷青絲編成了兩條細小的辮子,然後環繞過小腦袋在後腦係成了一個結,巧妙地將身後披散的頭發束縛住,顯得整潔可愛。

“八文錢……送到您家!”小男孩兒有舔了舔嘴唇,然後回答道。肚子也不自主的咕咕叫了一聲,和著他的話一起響起。

“能不能便宜一點?四文好不好?”小姑娘有些猶豫,大眼睛看著小孩兒身上單薄的衣衫,還有他那一雙手上的那些口子,閃過一絲不忍。

“不能再便宜了,我妹妹一天要吃四個饅頭,窩窩頭那東西我才不要給妹妹吃呢!”少年也是倔強的說道。

“那麼……”女孩兒也有些犯難了,她隻有四文錢,這還是這段時間悄悄攢下的,母親每天起早貪黑的忙碌也難以撐起這個家,而且那兩個家夥三天兩頭的上門來鬨,她家也難以為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