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有多愛?(1 / 1)

殷靈凝視著粉婆婆的邪像,若有所思地說:“那兩個邪道已死,這東西卻陰氣不散,隻能說明賦予邪像能力的,另有其人。”“那會是什麼人?”餘歡下意識地問道。殷靈把目光轉向了姚老太:“這東西,誰給你的,還有你體內的邪術,是誰給你下的。”姚老太臉一橫,沒好氣地說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餘歡翻了個白眼:“我真服了,人家要害你全家,你還包庇他呢。”“我才不信你們的鬼話,他給了我重生的機會,是我的恩人,你們壞我好事,還想挑撥離間,我才不會如你們的意。”姚老太理直氣壯地說道。朱珠見狀氣不打一處來:“我真沒見過你這麼自以為是的人!”“你閉嘴!”姚老太嗬斥道,“你就是見不得我好過!”“對,我是見不得你好過,因為你一個人好過,全家都要遭罪。”朱珠現在隻慶幸,還好自己找來了大師,否則將來她們一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眼看姚老太不打算坦白,殷靈也不再追問,而是手上微微用力,將邪像捏個粉碎。果然,裡麵同樣藏著一團猶如老鼠般的邪物,此刻正在殷靈掌心“吱吱”叫個不停。殷靈審視著邪物,淡淡地問道:“嘿,你會說話嗎?”“吱吱吱——”邪物隻是不停地掙紮,嘴裡卻發不出完整的音節。殷靈看得出來,這隻邪物的等級和方恬家裡那隻差不多,然而這隻卻不能說話。那就說明,它背後的人,加重了禁製。既然沒有價值,殷靈也沒有手軟,直接將邪物燒成了灰燼。姚老太目睹這一幕睚眥欲裂,剛想要破口大罵,卻被殷靈快一步封了嘴。看到麵目猙獰的姚老太,殷靈微微勾起了唇角:“既然你不想說,我剛好試試新學的招術。”她說著,已經開始掐訣念咒,隨後在姚老太憤怒而驚恐的眼神中,緩緩將指尖輕點在對方的太陽穴上。下一秒,姚老太便喪失了意識,呆愣在原地,而殷靈腦海中逐漸浮出一些零碎的畫麵。畫麵的背景是在醫院,姚老太表情呆滯地跟在一個人的身後,不知道要去往什麼地方。片刻後,那人停下腳步,殷靈的視線也跟隨著姚老太的眼睛緩緩上移。然而就在這時,男人似乎發現了什麼,他身形一滯,抬手一揮,瞬間將殷靈眼前的畫麵擊得粉碎,隻留下一片空白。殷靈回過神,輕輕甩了甩頭,與此同時,姚老太的靈魂像是遭受了巨大的痛苦。她表情扭曲,身體也跟著腫脹膨大,不出多時,姚老太竟直接炸成了粉末。殷靈見狀皺起了眉頭:“好狠毒的手段。”“什麼情況?”餘歡有些驚訝。“那人在姚老太的身體裡也下了禁術,一旦有人企圖利用她的靈魂搜尋背後施術之人,咒術就會啟動,讓她灰飛煙滅。”現在看來,這人的道行應該是在那兩位邪道之上,而且,姚老太的靈魂被毀,那人必定會有所察覺。可惜了,隻看到個背影,還是半截身子。不過來日方長,早晚會把他揪出來。想到這,殷靈淡然地拍了拍手,而後在代寧寧身上加了一道安神符,並囑咐朱珠:“她的身體被鬼魂占據太久,未來三天可能會有點魂不守舍,這期間最好不要讓她出門。”朱珠連忙點頭應下:“好的,我知道了,我會跟她家人說清楚的。”“嗯,那結下賬吧,500塊。”“不不,500太少了,您救了我們全家人的命,還是兩次,我給您轉個兩萬吧,雖然不多,也算是我的一點心意。”見朱珠態度真誠,殷靈也沒拒絕,於是便拿出手機收了錢,然後帶著餘歡打道回府。另外一邊。偌大的地下會議室內。一個戴著銀邊眼鏡,長相斯文的男人衣衫不整地靠在紅木椅上,而他的腰間正坐著一個身材曼妙的女人。女人香肩半露,雙眼迷離,摟著男人的脖頸,胡亂地親吻著他唇邊的小痣,並時不時地發出一陣愉悅的呻吟:“江醫生,我愛你,我好愛你......”被稱作江醫生的男人勾起性感的薄唇,聲音低沉地問道:“是嗎,有多愛?”感受到男人的愛撫,女人嗓子裡再次發出一陣如蚊子般的叮嚀:“命給你,愛到我的命都可以給你。”江醫生聞言不禁輕笑出聲,溫柔的嗓音極具誘惑。女人頓時心癢難耐,慌亂地湊上江醫生的唇,貪婪地汲取著他口中的氣息。然而就在這時,女人身後猛然響起一個柔媚的笑聲:“既然這樣,那你就去死吧。”女人心下大驚,連忙回頭看去,隻是這時一把鋒利的小刀已經迅速抵住了她的脖子。緊接著,那刀隻是輕輕一劃,女人白皙的脖子上便赫然出現了一道血痕。女人瞪大了雙眼,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江醫生無情地推了出去。隨著“撲通”一聲,女人重重地摔倒在地,鮮血也頓時噴湧而出,染紅了地麵。江醫生微微皺眉,然後從口袋裡掏出潔白的手絹優雅地擦拭著噴濺在衣服上的血跡。“老五,下次動手,拉遠一點。”老五收起小刀,邁著長腿直接跨坐在了江醫生身上,順便伸出靈活的舌頭幫他洗去嘴唇上的鮮血。“都說了,不用你出賣色相,怎麼不聽話,讓這些賤人占你的便宜,我會生氣的。”江醫生輕笑著,一把攬過老五的水蛇腰,朝著她性感的紅唇吻了上去。老五一邊享受一邊賭氣地說道:“彆以為這樣我就會原諒你。”由於她穿著修身開叉長裙,深V的設計讓胸前的春光展現得淋漓儘致,也可以讓人輕易的進去探尋。江醫生手指靈活,隻是稍稍用力,便引得老五一陣嬌喘,身子也不由自主跟著扭動。“輕點兒......”江醫生湊近老五耳邊低聲說道:“你喜歡的。”老五舔了舔發乾的嘴唇,微微側頭用貝齒碾磨對方的耳垂:“你好討厭。”說著,她便用修長的手指摸向了江醫生的腰帶。而地上的女人則一直瞪大眼睛看著兩人在椅子上行魚水之歡。直到徹底沒了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