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莽，我給你一個關乎與人性的選擇！”林軍叼著煙頭，臉上沒有一絲心軟和憐憫的表情說道：“江湖這條路，是你自己選的！所以，它產生了什麼後遺症，都是你應該承受的！給我當鬼，事兒要露了，你大哥一家都會沒，但你不會得罪我，所以，我會給你一條生路！如果你不當鬼，拿錢的事兒我一露給趙五，你必死！”</p>

“林軍，我……！”莽哥費力的就要起身請求。</p>

“你不用試圖說服我！”林軍皺著眉頭回應道：“你覺得，我他媽要有一顆菩薩心，我能走到今天嗎？！”</p>

莽哥頓時愣住。</p>

“你和我是對夥，明白嗎？”林軍單手插兜，輕聲回應道：“你有三秒的選擇時間，就三秒！要麼你大哥活，要麼你活！”</p>

莽哥聽著林軍的話，雙眼充斥著紅血絲，坐在地上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雙手使勁兒的抓著頭發。</p>

“一！”</p>

“我求求你，你彆……！”</p>

“二！”</p>

“呼呼！”</p>

莽哥劇烈穿著粗氣，腦袋靠在暖氣管子上</p>

，張嘴說道：“你整死我吧！！我他媽不可能賣了……！”</p>

“刷！”</p>

林軍停頓一下後，雙眼沒有任何留戀的邁步就往外走。</p>

莽哥盯著林軍的背影，瞳孔放大，心臟嘭嘭嘭的跳著。</p>

“把錢的事兒先遞給唐人，讓他們自己跟趙五說！”林軍衝門口的大柱交代了一聲後，轉身就要往門外走。</p>

“噗咚！”</p>

莽哥腦袋磕在水泥地麵上，渾身顫抖，聲音沙啞的突然喊道：“……彆走，你彆走！”</p>

林軍站在客廳內停頓一下，隨後轉過了身。</p>

“……我當，我給你當眼睛……你彆把我拿錢的事兒露出去！”莽哥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身體已經徹底虛脫，眼神看著近在咫尺的水泥地麵，呆滯無比。</p>

“恩！”</p>

林軍麵無表情的回了一句後，轉身就離開了房間。</p>

五秒之後，莽哥滿麵淚痕的抬起頭，衝著門口的二柱，仿佛要印證什麼似的問道：“要是你，你也會這麼選對嗎？！對不對？”</p>

一向愛扯犢子的二柱，聽到這話後，臉上啥表情都沒有，隻聽著有點矛盾的說了一句：“這個圈子，會把人性的自私無限放大……你是個牲口，但……也是個人啊。”</p>

PS：明天依舊五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