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P>

李青無奈，“實情你又不是不知道，眼下已是我能做到的極限。”</P>

朱厚照沉默了下，問：“父皇沒有大限將至吧？”</P>

“暫時沒有。”李青說。</P>

朱厚照很不滿這個答案，可他也不敢再問下去了，歎道：“你竭儘所能，朕定不負你。”</P>

“嗯。”李青點點頭，問：“閨房之事，你可有……難言之隱？”</P>

“大膽，狂妄！！”</P>

“……沒有就沒有唄，生哪門子的氣啊？”李青無語。</P>

朱厚照沒好氣道：“你有點邊界感好不好？彆啥都問！”</P>

李青也不在意，笑眯眯問：“那個……一日幾次？”</P>

“……你真皮癢了？”朱厚照黑著臉。</P>

“你父皇急著抱孫子，我這是幫他問的。”李青說。</P>

朱厚照：“……”</P>

又悶了口酒，悶悶道：“起初還好，多了便也無甚意思了，又累，完了又疼，一點也沒小人書上那般美好。”</P>

“怎麼會呢？”李青不解，道：“皇後不是挺美的嗎？”</P>

“你……這是你能評價的？”朱厚照有些火了。</P>

“成，那吃飯吧。”</P>

李青不再自討沒趣兒，專心吃喝。</P>

過了會兒，朱厚照似是下了很大勇氣，悶悶道：“是不是女子都不愛那事啊？”</P>

“為何這麼問？”</P>

“那個……她們好像並不快樂，每次都跟上刑似的。”朱厚照紅著臉，患得患失，“是朕不中用嗎？”</P>

“呃……你一次多久？”</P>

“一刻鐘多些。”朱厚照說，</P>

很快又補充，“第二次會長不少時間。”</P>

“這算很厲害了。”李青鼓勵，“完全符合正常人的標準。”</P>

“那她們……為何啊？”</P>

“這個……”</P>

“放心說吧，這次朕不生氣。”朱厚照保證。</P>

李青沉吟了下，道：“有兩個可能，一是她們年歲小，十六歲的年紀……還未完全成熟；另一個可能就是你太急躁了，上來就生衝直撞，自然不會……開心。”</P>

“陰…咳咳，不分泌……”李青連著換了好幾個措辭，道：“其實，你疼，她們也疼，這是沒配合好的原因，你多學學畫上的會好很多。”</P>

朱厚照興趣缺缺，道：“朕願意學，她們卻不願啊，一個個都自持身份，矜持的很，跟個木頭人似的，皇後就不說了，賢妃德妃她們也是……當初還是秀女時還稍好些，如今被冊封了反而……唉。”</P>

又是一口酒下肚，朱厚照鬱悶道：“朕一強迫，她們就緊張，越是緊張……朕就越疼。”</P>

李青：“……”</P>

小皇帝是小輩，按理說，李青不該聊這個，其實他心理上也不想聊這個，奈何，子嗣問題需要解決啊！</P>

“你可以讓人開……算了，我幫你開吧。”</P>

“開什麼？”</P>

“助興的。”李青說。</P>

“管用嗎？”</P>

“試試就知道了，應該吧。”李青也拿不準，他懷疑有心理陰影的不隻是朱厚照。</P>

“來，讓我再給你把把脈。”</P>

朱厚照這次倒沒生氣，很配合的伸出手。</P>

李青切脈半晌，小東西確沒有問題，想了想，又道：</P>

“要不還是讓我給你檢查一下那東西吧，先彆急著生氣，說不定我可以治療呢？”</P>

朱厚照很排斥，久久不言。</P>

李青好語相勸，道：“病不諱醫，再說，又沒第三個人知道，你不用擔心。”</P>

朱厚照遲疑半晌，悻悻道：“朕警告你，你要是敢亂言，朕割了你的舌頭。”</P>

李青：“……好的。”</P>

我都沒怕長針眼，你到還嫌棄上了……李青起身道：“走，去隔壁廂房。”</P>

…</P>

一刻鐘後。</P>

兩人重新來到客堂，朱厚照扭捏又忐忑的問，“一切正常吧？”</P>

李青默了片刻，問：“皇上，你怕疼不？”</P>

“怕。”</P>

“不怕就好。”</P>

“朕說的是……”</P>

朱厚照話到一半，忽然眼前一花，繼而又一黑，然後……失去知覺。</P>

“果然有些問題，還好我提前做了準備麻藥……”李青碎碎念著起身，“放心，我刀很快的，雖說做不到後世環切那般美觀，不過功效都一樣……你還小，以後慢慢就長好看了。”</P>

是包莖，</P>

不解決的話，就這麼一直拖下去，真會出問題。</P>

將來你會感謝我的……李青把朱厚照打橫抱起，往廂房走……。</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