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氏腦海裡嗡嗡作響。
但她沒有辦法,秦家以秦長城為尊,她隻有給陳天選道歉。
“老公,我現在就去準備午餐。”
孟氏不知道陳天選用了什麼手段,她此刻,有的不僅僅是震驚,還有憤怒。
秦長城點頭。
楚北恭卻嗔怒的問到秦長城:“秦長城,你什麼意思。我好歹來秦家這麼多天,每天給你施針,你竟然說病不是我治好的?”
秦長城不解釋:“憑什麼?”
就憑這偌大的江城,是他秦家,秦長城的一言堂。
哪怕是在京都,秦長城一句話。
沒人敢問憑什麼。
“你和陳天選之間的醫術差距,如若懸河。滾吧,你連問題的資格都有!”秦長城冷哼道。
楚北恭緊緊拽著拳頭。
秦家聲勢滔天。
即便秦長城真是在冤枉自己,他也不敢說什麼。
何況他清楚,真不是自己治好的秦長城。
但陳天選,慢慢走過來。
楚北恭既然要死。
他就讓楚北恭,死個明白。
“扁鵲之名,不是你能侮辱的。我告訴你我怎麼治好的,不過,從今天開始,扁鵲之名,你若再敢盜用,我陳天選不會隻像上次在寧城醫學院一般對你。”陳天選聲音低沉。
楚北恭雙目緊鎖。
“就算是你治好的,你也是靠運氣。你連藥,都沒給秦長城吃過。也有你才這麼厚臉皮,現在還來邀功。”
陳天選不理他,赫然問道:“楚北恭,你江湖行醫多年,中醫精髓是什麼?”
楚北恭嗤嗤笑道:“虧你還能問出來這種問題!中醫流傳幾千年,小孩子都知道,中醫看病精髓望、聞、問、切。”
陳天選也笑了。
秦長城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