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家的人聽到這話,有人眼淚都笑出來了。
“怎麼,這是寧城來的惡龍?連川州都不當一回事?”
“陳天選,你彆以為從北疆回來有點身手,能把吳冕的牙齒打掉就算有本事。”
“今天吳家有大事要商量,你現在磕頭道歉,就可以從這裡滾!”
陳天選緩緩抬起來頭。
“我磕頭,你們有人受得起嗎?”
吳家的人再次笑出聲。
“一個醫生,有什麼受不起!我告訴你,我們吳家光是私人醫生就有好幾十個,旗下連鎖醫院遍地開花!你算什麼東西。”
吳冕也挺起來腰杆,說:“爸,你要給我做主!他隻是夏荷的前夫,把自己當什麼東西了!伊叔呢,快叫他來!”
吳山水懶得浪費時間,給伊叔打過電話。
臉色不太高興:“老伊,我平日裡可很相信你。現在我兒子大婚在即,你辦事怎麼拖泥帶水。”
可吳山水不知道,伊叔已經去了。
他的聲音,吞吐的說:“老爺!強!”
吳山水皺眉:“什麼?”
伊叔再次說道:“老爺,那家夥太強。我不是他的對手,一招之內,輸了!老爺,我沒資格當吳家的客卿,感謝老爺這些年的厚愛。但我還是想告訴老爺您一聲。鳳棲梧桐,鯤遊深淵,洪契這等高手能在陳天選身邊,絕非偶然!”
說完,伊叔就掛斷電話。
陳天選已經坐在吳家正廳的院子前,那氣勢震撼,似乎在說今天沒他同意,誰都彆想離開。
吳山水刷新對陳天選的認識,也刷新對北疆的認識。
常言到北疆如淵,從北疆活下來的一匹馬都能吃掉龍。
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但吳山水還是在笑著,說:“陳天選,你身邊的人果然很強。不過,這就是你囂張的理由?其實我們對你也調查過,你認識寧城中醫協會的餘三更,薑山也是你的靠山。”
陳天選打住:“薑山是我的靠山?不,恰好相反,我是薑山的靠山!薑山隻是我在寧城的話事人,很快我在其他地方也會有話事人,川州如此,中州更是如此。”
吳山水噗嗤一聲笑出來。
“寧城首富薑山是你的話事人?哈哈哈,可真能吹牛!”
“即便是吹牛,也僅限於此。哪怕薑山親自來,也不敢在吳家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