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一夜無事(2 / 2)

新官路商途 更俗 1820 字 2個月前

張斐麗身子順躺著,蜷在他的懷裏,烏黑的長發披散開來,像一汪黑色的潭水,是那樣的柔軟順滑。

蕭良伸手又將張斐麗往懷裏抱得更緊一些,這時候再觸碰到她胸前,薄薄的秋衣之內沒有其他阻隔,能感覺到那翹筍仿佛果凍般顫抖。

蕭良不確信的又摸了一下,都不知道張斐麗什麽時候將裏麵那層束縛給解掉了,忍不住就要將手往她衣襟裏伸去,卻碰著張斐麗的手已經抓在那裏。

“睡覺!老實點!”張斐麗沒法裝睡,扭了扭身子,嗔道。

“我想摸摸你身上還燙不燙。”蕭良說道。

“我是三歲小女孩子,這麽好騙?”張斐麗轉過身來,亮晶晶的眼睛看著蕭良,說道,“你再睡一覺,我要起來了!”

“陪我再睡一會兒。”蕭良說道。

前世他雖然也不排斥跟漂亮的女人發生關係,但很長時間都不習慣跟女人同床共枕,甚至都沒有體會過跟一個女人不發生點什麽,還能睡得如此安心。

蕭良再醒過來,張斐麗已不在身邊,聽著隔壁客廳有說話聲傳來,他拿起床頭櫃上的尋呼機看了一眼時間,卻不想這一覺竟然睡到八點鍾。

蕭良隻要住在雲社,習慣在工作之前將在家的管理人員都喊到梅塢街十九號或沈園一起吃早餐,順帶聊一聊當天的工作計劃。

蕭良穿好衣衫打開房門,看到顧培軍、紀紅群、陳祝、吳啟燕等人都已經享用起早餐來。

張斐麗跟沒事人似的,手裏拿著肉包子,轉過頭來一臉“嫌棄”看過來,得意的問道:“你昨天跑哪裏做賊去了,怎麽睡到現在才醒過來?”

蕭良見張斐麗臉上竟然完全看不出昨天發高燒的樣子,迷人的容顏神采飛揚,詭異的笑了笑,就走去廂房洗漱。

“你剛才為什麽笑那麽賊?”張斐麗跟過來,好奇的問道。

蕭良拿起盥洗台上的梳妝鏡,塞給張斐麗,說道:“你是不是腦子裏在想今天回家解釋說生病才睡這裏的事?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說你昨天燒到四十度,你爸媽會信嗎?”

張斐麗拿起梳妝鏡看自己的氣色比平時都要好,頭痛的拿鏡子敲起腦殼,低聲慘叫:“我死定了!叫你害死了。”

“我比你慘好不好,沒吃到腥,卻惹……”

“惹什麽?”張斐麗伸手掐住蕭良的腰。

蕭良舉手投降沒敢說張斐麗騷,洗漱走回到客廳,就著鹹瓜稀飯吃起早飯來,顧培軍正跟更多人介紹昨天發生的那些事情。

昨天下午是劉輝、梁朝斌先趕到縣人民醫院,代表鎮上看望周健齊、梁愛珍夫婦。

不管平時矛盾尖不尖銳,但同在體製內表麵工夫都不會輕易扔掉。

汪興民、範春江以及其他鎮黨委成員隨後也都陸續趕到縣人民醫院,對周健齊、梁愛珍夫婦表示慰問。

周斌的屍體也是昨天將晚運回到雲社,鎮上那些跟周健齊親近的中層乾部以及普通工作人員,還陸續趕到周健齊老宅探望,杜學兵、葛建國等人更是幫著置辦喪事。

“周健齊、梁愛珍這麽快就認可周斌的死亡,將屍體運回來辦喪事啊!”蕭良微微蹙著眉頭,有些意外的說道。

不管整件事有沒有更深的內幕,周軍現場處置肯定不能算成熟的。

周健齊、梁愛珍這麽快就認可獨子的意外死亡,將屍體運回來辦理喪事,似乎完全沒有要追究周軍處置不當的責任,叫蕭良有些意外,也不知道這些人在背後談出了什麽利益交換。

“周斌的死倒沒有什麽太大的問題,畢竟就是肖裕軍在被開槍擊中後,拿刀割破頸動脈,失血過多所致——現在麻煩的還是肖裕軍這邊,”顧培軍說道,“肖裕軍妻子被討債人逼得投井自儘,娘家人鬨了三四天,死活不同意火化,要求將所有討債人都抓起來;縣公安局才不得不將肖裕軍從監獄接出來。現在好了,肖裕軍劫持人質被擊斃,娘家人昨天下午就糾集幾十號人圍到縣公安局門口大罵殺人滅口,還鬨著要找報社曝光。另外,肖家昨天有十幾個兄弟叔伯聽到消息後,也跑去肖裕軍在城南的宅子跟著鬨騰起來了……”

“肖裕軍妻子被逼債以及投井自殺,肖家都沒見有誰出麵,怎麽現在跑出那麽多兄弟叔伯來了?”劉薇薇訝異問道。

收並果汁廠後,劉薇薇就調到財務部,給吳啟燕當助手,同時也報了財會類的自考課程。

見顧培軍要給劉薇薇解釋,蕭良攔住他,跟劉薇薇說道:“自己想,別老問別人那麽多為什麽。”

劉薇薇吐吐舌頭,裝出一副努力思考的樣子,大家哈哈一笑;吳啟燕低聲跟她解釋裏麵的微妙。

“這事一時半會平息不了,既然那麽多肖家兄弟叔伯都跳出來了,鎮上就沒有辦法置身事外了,”蕭良問顧培軍,“汪書記那邊是怎麽安排的?”

顧培軍說道:“縣裏是希望鎮上出麵安撫住肖家的兄弟叔伯,必要時,還想讓鎮上派人將肖家的那些兄弟叔伯強行帶回來,但汪書記隻說讓範春江代表鎮上,配合縣公安局做安撫工作,不會牽頭做其他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