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孤舟回答:“跟臨淵人打了幾戰,前期可用的兵馬太少,吃了點虧,受了點傷。”
棠妙心走到他的麵前看了看那道傷疤,疤痕猙獰。
雖然已經過去很久,她依舊看得出來那道傷極為嚴重,不但深可見骨,再深半寸他怕是就會沒命。
她之前就知道他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把秦州打造成讓六國側目的所在,必定是付出了極多。
她卻沒有想到,當初竟會如此凶險。
她再想想寧孤舟這一生,似乎從出生之後就一直處在凶險之中,幾乎沒過過幾天安生日子。
寧孤舟此時已經脫去了外麵的褲子,伸手去解裏褲的帶子,棠妙心一把抓住他的手。
他看向她,她淡聲道:“別得寸進尺啊,差不多就夠了!”
寧孤舟笑著問:“得寸進尺?我不過是依著合約行事,怎麽就得寸進尺呢?”
棠妙心輕哼了一聲:“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麽主意!”
寧孤舟看著她問:“那麽你能告訴我,我打的是什麽主意嗎?”
他說這話的時候微微低下頭,溫熱的氣息拂了她一臉,又麻又癢。
她磨了磨牙,在心裏道:“還能是什麽主意?當然是色誘啊!”
棠妙心閉了閉眼,深吸了一口氣,抓著他的手抖了抖,整個人依舊在掙紮著什麽。
寧孤舟由得她抓著他的手,一雙幽黑的鳳眸此時更加幽深了,藏在裏麵的情緒濃得化不開。
棠妙心再次深吸一口氣,抓著他的手力氣更大了些,手上的青筋都鼓了起來。
她看了他一眼,似乎終於下定決心,一把勾著寧孤舟的脖子,將他甩到床上,再狠狠地壓了過去。
寧孤舟在她的身體壓過來時輕笑了一聲,她在他的耳畔輕聲問:“笑什麽?”
她說完往他的耳朵裏輕輕吹了一口氣。
寧孤舟的身體沒控製住抖了一下,這次輪到她笑了起來。
他沒有說話,伸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微微仰頭,便親上了她的唇。
他另一隻手則不安分地去扯她的衣裳。
兩人的身體貼在一起,一時間寧孤舟竟沒法扯下她的衣裳,索性用了點力氣,將她的衣裳撕開。
棠妙心再次輕笑一聲,一手勾著他的脖子,一手摸向他的胸口,入手的疤痕觸感實不算好。
她微微側身看向他胸口的疤痕,眉頭擰了起來。
寧孤舟順著她的目光看去,淡聲道:“早就不疼了。”
棠妙心卻在他的傷疤處輕咬了一口,凶巴巴地道:“你之前說過,你整個人都是我的!”
“你的身體自然也是我的!往後沒我的允許,不許再受傷了,這樣摸起來手感都變差了!”
寧孤舟:“……”
在這個時候,他覺得她關心的點好像有點偏。
她的手輕撫過他的皮膚,帶來陣陣戰栗,他的身體不受控製地輕抖了一下。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從善如流地道:“好。”
棠妙心輕咬了一下唇後道:“臨淵這群王八蛋,敢傷我的人,回頭剁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