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不信我。”

“好好好，你說不信就不信。”

黎歲時還是那麼敷衍，甚至一個眼神都不願意給。

仿佛他是死是活都跟她沒半毛錢關係。

她對他，漠不關心。

再也掀不起一點波瀾來。

傅璟森不願意承認，也得承認，黎歲時眼裡沒有他了，是完完全全沒有他的存在。

傅璟森心臟猛地一緊，說：“一定要這樣？”

“不這樣要哪樣？”

“你還是不信我。”

“你有完沒完？我不要睡覺是嗎？”

黎歲時也惱火了，環抱著抱枕，盯著他一字一句說：“時間很晚了，你不要睡覺，我要睡覺，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可以嗎？”

她沒把他趕出去已經很給麵子了，還要死纏爛打，解釋，有什麼好解釋的，她聽的已經夠多了。

傅璟森眼睜睜看她進了房間關上門，還聽到了落鎖的聲音，她沒忘記防備他，防備得很深。

她的心仿佛這扇上了鎖的房門，永遠對他關上，再也打不開來。

傅璟森在客廳坐了一夜，把衣服洗了晾起來，他沒帶換洗衣服過來，來得倉促，煙癮來了，到了露台抽煙，怕煙味留在裡麵，黎歲時起來會聞到，會不高興。

她不喜歡煙味的，他知道。

第二天一早，黎歲時是被香味勾起來的，還以為是做夢，家裡來了田螺姑娘幫她做早餐，結果來到廚房一看，是仍舊穿著浴巾的傅璟森。

他非但沒走，還霸占她家廚房做起早餐，真把她家當成了自己家一樣。

黎歲時臉當時就垮了，陰沉沉的，不是那麼高興。

傅璟森倒是很自然，說：“醒了？可以吃早餐了。”

“我沒讓你進我家廚房。”

“我知道，我怕你餓，順手一塊做了。”

“傅璟森。”黎歲時環抱雙肩，心底歎了口氣，對於他的行為其實挺不高興的，“沒必要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