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他臉上真有什麼東西。

就是整個人呈現出來的感覺，不見清爽也不見乾淨。

錦朝朝看完照片，抬頭問道：“你真的了解這個男人嗎？”

“還算了解吧！”虞美不自信地回答。

錦朝朝再問：“那他罵人嗎？”

虞美仔細回想，“在我麵前，他從未說過臟話。”

“這樣吧，我看你其實也不曾真正了解過，咱們現場測試。”錦朝朝話落，又添了一句，“你生意屢屢受挫，八成和這個男人有關。”

虞美咬了咬牙，沒有反駁。

她打電話給男友，約他在有名的中餐廳見麵。

錦朝朝笑道：“我先去，你等我打電話叫你的時候，再出現！”

中餐廳外。

傅小安跟在錦朝朝身邊，疑惑道：“嫂子，黴運真的會傳染嗎？”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給你打個比方，交朋友就像是行船。你的船本來行得好好的，路上你遇到個感覺不錯的人，不管出於什麼目的你把他拉上船。如果這個人好吃懶做，甚至還幫倒忙，或者看不慣你的船走得太順，給你使絆子，拆了你的船。是不是損失的隻有你？”

傅小安慢慢地點頭，“所以，這就是嫂子常說的要遠離不好的人，與很好的人做朋友。倒黴有時候不一定是自己有黴運，而是遇到了不好的人。”

錦朝朝歎氣，“可以這麼說。上位者禁忌同情心泛濫，隨便交朋友。人心隔肚皮，彆人是真的好還是假的好，短時間內很難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