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知道自己這個問題有點突兀，季衍之多聰明的人，肯定會起疑心，但她就是忍不住想問，想確認是不是自己心頭想的那個答案。

果然，她問完這個問題，季衍之審視的目光就落到她身上。

林楚表情坦然，美眸無辜地朝他眨了眨，一張小臉白裡透紅容貌絕豔。

季衍之盯著她看了幾秒，收回視線，終是沒忍心像審間諜一樣審她。

孫長征看出點什麼，大膽地說：“哎，你不知道寧同誌，季隊家裡多了兩個收養的妹妹，他這人一向不愛搭理女同誌，準是嫌家裡女人多煩，所以才在部隊躲清淨。”

孫長征原本是想暗示季衍之對林楚不一樣，哪知道林楚並沒有收到這層信號，隻是略有所思的點點頭，心道果然季衍之不回家，送思想教育的書給她，是因為討厭原主，想躲原主。

隻是不知道他對原主這莫名的討厭是從何處而來？

林楚默默思索著，唇角的笑漸漸消失。

季衍之注意到她表情不對，卻又不知道原因，眼神冰冷地看向孫長征：“你話太多了。”

孫長征不敢再亂說，“哎呀，吃飯吃飯。”

林楚也很快恢複表情，笑著道：“你們多吃點呀。”

見兩人都沒怎麼動筷子，林楚用公筷主動給季衍之夾了一塊魚肚子肉：“陸同誌，你嘗嘗看”，又給孫長征夾了一塊，“孫同誌也吃。”

孫長征剛想說他們季隊從不吃魚，就看到季衍之直接把魚肉送進了嘴裡，連眉頭都沒蹙一下。

他還以為季衍之會直接把魚肉扔出去呢，上次他們去沿海出任務，有當地的知青同誌給季隊獻殷勤，熬魚湯送過來，那時候季隊什麼反應來著？

當場就把人給拒絕了，還直接說不喜歡吃魚，以後不要再送過來。

再跟現在對寧同誌的態度對比，孫長征嘴角要飛到太陽穴了，哎呀，這是有情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