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元嬰修士的實力碾壓(1 / 1)

與此同時,一片正對著遊樂園的山坡上,站著一個留著兩撇小胡子的男人。他穿著休閒服,看起來就像登山的遊客。可實際上,他真實身份是玄門中人。寫字樓底下車庫打生樁之事,便是他的傑作。後來,他的符陣被人破壞。找了門內的前輩才知道,那手法居然出自守龍之人。作為玄門中人,守龍山的名氣,他自然是聽說過的。隻是一直沒見識過,也不知道那座沉寂多年的門派為什麼會那麼有名。但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感應到血符已經起了作用,他立馬又祭出另一道血符。這血符和俞北冥身上的血符乃是一對。一符為“定”,以泰山壓頂之勢,讓中符之人定於原地,成為活靶子一般。一符為“殺”,祭出能畫成羽箭,用於擊殺。而且殺傷力極為強大,即便對方穿著防彈衣,依然擊破肉身、震碎魂魄。惡毒至極!他念動咒語,“殺”符在虛空之中幻化成了一枚紅色的羽箭,箭尖正對著山下高空軌道上的少年。“敢壞我的生意,必要你不得好死!”男人的眼眸裡閃出陰毒之色,雙掌一合,喝一聲:“殺!”紅色羽箭帶著凜冽的殺氣,刺破夜空,咻咻地破風聲中還帶著嗚嗚咽咽的鬼啼聲。這是血符乃是用生魂練就,怨氣衝天。帶著衝天的怨氣,羽箭向著俞北冥而去。仿佛是感應到了危機,俞北冥猛然抬頭向著邊望來。隔著數百米的距離,普通人的視力早就被距離限製。可他的目光卻能跨越如此長的距離窺了過來:沉靜中還帶著幾分……蔑視?下一瞬,一隻玉手忽然憑空伸出,輕輕鬆鬆就將去勢淩厲的羽箭給接住了。男人隻覺眼前一閃,剛才被俞北冥震懾到的眼神消失不見,卻見一個長裙長發的女人,踏著夜色禦空飛來。前一刻還在百米開外,下一瞬,便已經足尖輕點,落在了山坡上。而那支血色羽箭,則變回了血符,又被她輕輕一撚化成了粉塵。“我還以為是多厲害的人物呢,原來不過就是仗著幾張符籙便出來惹事的豎子。”桑非晚不屑地冷哼一聲。俞北冥剛才交代過她,不要隨便損壞對方的器具。桑非晚知道,他是怕陰九門的人會因此遷怒在她身上。可她若是一味回避,俞北冥和他身後的守龍山就會成為陰九門的目標。俞北冥在她眼裡又窮又弱,一個血符都能把他給定住。她一個元嬰修士怎麼也不可能把危險留給他啊。小胡子男見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法寶血符被輕而易舉地給毀了,臉色大變:“你,你是誰?”“我是誰,也是你配問的?”桑非晚抬手,淩空一揮,甩出一股靈力,將小胡子男打飛在地。“是誰讓你來這裡惹事?”桑非晚厲聲質問,同時散發出元嬰修士的威壓。小胡子男瞬間就感覺五臟六腑都被無形之力給擠壓得幾乎要爆炸,嘴裡也源源不斷嘔著血,痛苦至極。閻羅追命的感覺也不過如此。“我再問一遍,誰讓你來的!若是一句不實,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桑非晚說著,又加大了幾分壓迫之力。“我說……說……”小胡子男人吐著血求饒。桑非晚這才撤下了一部分威懾之力,好讓他有力氣從實招來。小胡子是陰九門的弟子。在學得一些邪術後,便利用邪術幫有錢人做事。隻要錢財到位,他可以毫無底線。發財哥所在的那座寫字樓,當初在建造的時候屢屢出現安全事故,房子怎麼都造不起來。開發商花重金,請了小胡子男過來看風水,他便用最為惡毒的打生樁的方法,讓大樓順利建成,卻也活活葬送了九條無辜的生命。再後來,俞北冥看出是陰九門的手段,為了不讓桑非晚牽扯其中,便親自出手破陣。小胡子也在第一時間感應到自己的陣法被破,察覺到對方可能是守龍山的人時。他一開始並沒有膽子和守龍山對抗。可陰九門裡的左護法聽說了這件事後,給了他一個血符,讓他設計引出守龍山的人將其弄死。血符乃是陰九門的法寶之一,威力強大,且還能反複利用。左護法答應他,若是能除掉守龍山的人,不管對方在守龍山是什麼身份,血符都送他作為獎勵。於是小胡子便在過山車上設計出了這樣的陷阱。過山車爬得高,又一天到晚地運轉著。守龍山的人隻要在方圓幾十公裡內,肯定能察覺到。而守龍山自詡正派,最稀罕那些普通民眾的命了。察覺到這裡有陰氣後,肯定會來。至於藍貝兒……小胡子男當初挺喜歡藍寶貝組合的歌聲,藍寶兒死後他還覺得有些遺憾。今晚正好藍貝兒也來現場表演,他就又突然想起藍寶兒的死,認為和網絡流傳的那樣,是被親妹妹害死。他倒不是多麼的正氣,要為藍寶兒複仇。而是想把藍貝兒弄死,再把姐妹倆的陰魂收到自己身邊,天天給自己的唱歌。所以,他召喚出了藍寶兒的陰魂,又把怨念種入她的魂魄裡,想借此害死藍貝兒。“陰九門的左護法是誰?潛藏在哪裡?”桑非晚問出了關鍵。小胡子顫顫巍巍地道:“我……我不知道啊!他們收徒弟的手法很隱秘,當年左護法說我有天賦,收我為徒。”“每天晚上教授我一些玄門之術,但每次他都是蒙著臉。等我學有所成後,他就再沒出現過。”“需要用錢的時候,他才會主動聯係我,給我個臨時卡號讓我打錢。”“哎,我後來才明白我就是我師父培養出來的提款機!可他手段厲害,我要是不給他上供,他肯定要來對付我。”“所以,我做的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其實都是為了供養我師父。你們要尋仇,找他去,千萬彆殺我!”桑非晚窺了眼小胡子男人的命格,知道他所言非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