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硯舟劍眉微挑,成熟的男性的風情呼之欲出。
但洛綰不敢看他,徑自朝池詣銘走了過去,因為她覺得池硯舟打量著她的眸光裡,有著非常明顯的冷嘲。
畢竟之前她才很有骨氣地拒絕了他池硯舟的示好,結果扭頭又來找池詣銘。
雖然她也沒想和池詣銘做什麼,但就是當著池硯舟的麵,讓她覺得相當不堪。
“喲,綰綰找我?”池詣銘看到洛綰的出現,依舊待在馬背上,俊臉含笑,沒有任何意外的樣子。
洛綰深知,池詣銘篤定她一定不舍得看著洛淵易主或是拆分,所以會在這約定期限內的最後一天,主動找他。
哪怕知道池詣銘的陰暗麵,洛綰還是隻能仰望著他,並且將姿態放到最低:“池二少,我們談談可以嗎?”
池硯舟看著這對昔日壁人,在馬場上同框的清新畫麵,深邃的眼眸望不到底。
池詣銘的眼眸裡含著柔情,“綰綰,我的條件已經擺在那裡,隻要你點頭,我立馬讓人放款。”
他還是要將她金屋藏嬌,讓她當外室,隻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說得比較隱晦罷了。
“你明知道我接受不了那樣!你就不能看在以前的份上,不要刻意刁難?”洛綰眼眶泛起紅色。
因為她是私生女出身,受儘了旁人冷眼。
所以她比誰都受不了不潔的婚姻,不管是她介入彆人的婚姻,還是旁人介入她的婚姻,都不行。
池詣銘和她交往三年,自然最是清楚這點。
所以他才會在追名逐利的同時,不得已設下這樣的大局,確保還能繼續擁有她。
看到洛綰紅了眼眶,池詣銘也很是心疼,但為了達到最終目的,他隻能視若無睹。
“既然接受不了,那我們沒什麼好談的。”
池詣銘說完,雙腿輕夾馬肚,讓馬小跑著越過洛綰。
洛綰正要追上去,剛才跟池詣銘談事的幾位老總,連忙騎著馬過來搭話。
“談不成生意,就和我們一塊騎馬吧。”
“馬場上跑一跑,什麼煩惱都不見。”
這些人能混到這個位置,都是人精,挺會來事的。
“我不會騎馬。”洛綰婉拒。
既然池詣銘不肯幫忙,那她隻能去彆的地方碰運氣。
不到最後一刻,她不會放棄的。
可洛綰剛轉身要走,腰身忽然被什麼束縛住了,一陣天旋地轉後,洛綰忽然坐在了馬背上。
耳畔,池硯舟那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嗓音傳來:“不會騎,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