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0章,越來越不對勁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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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

張庸的飯量並不大。

雖然叫了好幾個菜,大部分都是淺嘗則止。

沒口福啊!

體重永遠都不超過一百三。

放在正常人裡麵,倒也不算瘦弱。可是,在特工行業……

這麼說吧。複興社裡麵,包括處座在內,都能打敗他。

哦,李靜芷不算。陳梅也不算。

女人,張庸還是打得過的。除非是那種特彆能打的。比如說於曼麗之類的。

鬱悶……

要化悲憤為飯量……

但是失敗。

再次失敗。

吃不下了。

隻好作罷。

盯著岸田武夫。感覺這個家夥虛偽的笑容背後,絕對隱藏著不可告人的目的。

“你到底是來做什麼?”

“那個……”

“說實話。”

“就是想要參觀學習一下你們複興社的優秀本領……”

“說人話。”

“遣唐使。”

“鬼扯吧!”

張庸才不相信對方是真的來跟自己學習。

學習什麼?

怎麼殺日本人?太搞笑……

這個老家夥,多半是有什麼陰謀詭計針對自己。否則,怎麼會如此積極主動?

他都買單了啊!

他都買單了啊!

他都買單了啊!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疑惑。

卻又不得要領。

好想啟動尤裡的心理控製,探聽對方到底是想要做什麼。然而。失敗。這是被動技能。時靈時不靈。比段譽的六脈神劍還詭異。六脈神劍至少還能修煉一下。這個尤裡的心理控製,卻是完全半天吊的。羚羊掛角,毫無痕跡。

“咱們也算是朋友……”

“彆,誰跟你是朋友。”

“好。咱們不算朋友。算同行。同行交流交流經驗,沒有問題吧?”

“交流怎麼殺日本人?”

“伱如果願意告訴我們,我們感激不儘。”

“你覺得可能嗎?”

“不可能。”

“不就是?”

張庸嗤之以鼻。毫不掩飾。

都是他的手下敗將,他的確是沒有放在眼裡。

岸田武夫是一個人來的,又沒有武器。給對方十個水缸做膽,都不可能對自己亂來。

除非是這個家夥想要和自己同歸於儘。

問題是……

想多了……

岸田武夫沒有這麼亡命。

否則,在上海灘的時候,他就和自己拚命了。而不是拚命的逃竄。

忽然,又有一個紅點從地圖邊緣切入。

張庸立刻提高警惕。

殺手又來?

最後發現不是。

這個日寇也是順著大路到來的。看移動的速度,似乎也是開車。

紅點一直來到飯店門前,然後走進來。

不久以後,這個日寇出現在張庸麵前。

張庸:……

居然是林小妍!

得,感覺越來越詭異了。

她來做什麼?

岸田武夫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眼勾勾的盯著林小妍。這個女人,一段時間不見,似乎清減了。

清減了,更漂亮了。

對於扶桑美女,張庸向來都是喜歡的。毫不掩飾的說,想收藏。

等以後抗戰勝利了,他一定會想辦法搞一群扶桑美女,然後帶到其他地方去。新開一本族譜。開宗立業。做大做強。嘿嘿。

“你來做什麼?”

“我想你了啊!”

“滾!”

張庸懶得和她打情罵俏。

岸田武夫在旁邊呢。有外人。我臉皮博。害羞。換個沒人的地方……

“我也可以請你吃飯的。”

“不用。”

“陪你過夜?”

“不用。”

張庸堅決拒絕。

這個女人,不好安心。他得打醒二十分精神。

十二分都不夠。得二十分。

不知道怎麼的,總是感覺回到天津衛以後,事情似乎有些詭異。

李伯齊問自己看到了什麼。難道是有什麼深意?可是,自己真的沒有看到什麼啊。也沒看到處座。

哎,和智商高的人打交道真累……

比如說現在,他真的不知道岸田武夫和林小妍糖葫蘆賣什麼藥……

“那我走?”

“走!”

“那我真的走了。”

“滾!”

張庸皺眉。

然後,林小妍就真的走了。

沒有回頭。

地圖顯示,她真的開車離開了。消失在地圖邊緣。

張庸:……

奇了怪了。

這又是哪一出?她是來問安的嗎?

問完安,然後就滾了?

真是稀奇古怪。

“她什麼是來到天津衛了?”張庸轉頭問岸田武夫。

“三天前。你在北平的時候。”岸田武夫老實回答。

“她來天津衛做什麼?”

“這個我真的不知道。最近特高科對我們軍部防範似乎很嚴格。已經很久沒有和我們溝通了。”

“你們軍部是不是想要吞並特高科?”

“是。”

岸田武夫點點頭。

張庸:……

不是。這個問題,你也這麼老實回答?

暈。你今天是吃錯藥了嗎?大哥。你是日諜啊!你是日本間諜啊!正常情況下,不是應該想辦法騙我的嗎?

怎麼今天跟吃了TTTTT似的。我問什麼,你答什麼。將我都整不會了。

說真的。我還是喜歡你們日諜桀驁不馴的樣子。這樣三棱刺就有機會派上用場……

你這麼合作,我都沒辦法翻臉啊!

“特高科都是女的?”

“不是。女的隻占很小一部分。十分之一吧。”

“那我怎麼看到的都是美女?”

“因為你好色。所以,特高科出動的都是美女。針對性的采取措施。是特工的基本功。你不知道嗎?”

“我沒學過特工。是半路出家的。被抓壯丁那種。”

“呃……”

岸田武夫保持沉默。

這個回答讓他很難受。他很想一巴掌打死對方。

你的意思是,你這個沒學過的,不是專業的,半路出家的,不情不願的,將我們這些專業的全部打敗了?

可惡……

很想抬腿走人。

但是,他不能走。他有非常重要的任務。

這個任務就是盯著張庸。

張庸去到哪,他就跟到哪。然後及時發出警報。

隻要張庸還在天津衛,其他地方的日諜都可以放心的操作。比如說北平。可以解除後顧之憂。

否則,張庸在北平,那邊什麼事都做不成。隨時都會翻車。

在天津衛,日諜暫時沒有行動。

行動個啥。張庸在這裡。可能還沒開始,就全部仆街了。

所以……

避開張庸,是第一原則。

這些都是血淋淋的教訓換來的。不相信這條原則的人,要麼死了,要麼廢了。

“特高科有沒有一個叫做南造雲子的?”

“我沒聽說。”

“真的沒有?”

“我的回答是我沒聽說。不敢說有,也不敢說沒有。特高科是內務省那邊的,和我們軍部不是一個係統。我們軍部不招女人。但是特高科有女人。”

“都很漂亮?”

“也不一定。你看到的都是漂亮的。不漂亮的,你都自動忽略了。”

“也對。”

張庸點點頭。這就是幸存者偏差。

走在街上,也隻有漂亮的姑娘才會吸引自己的注意力。特高科也是如此。

不漂亮的,就算是遇到了,也記不住。

忽然發現不對。

這個岸田武夫,是在教自己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