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7章,玉座金佛plus(1 / 1)

拿起話筒。一個暴躁的聲音傳來。嘰裏呱啦。很激動。但是完全聽不懂。好像是法語?咦?法國佬?法國佬打電話到當鋪來做什麽?聽不懂……完全聽不懂……沉默。等對方掛電話。忽然……語言包下載完畢法語齊達內信息提示到來。隨即,感覺腦海注入很多信息。好像都是法語?咦?齊達內?好像有什麽東西亂入……是齊達內的語言包嗎?我要蘇菲瑪素……但是,沒關係了。他現在已經能聽懂對方說的法語了。對方是在說:“你們怎麽還不來?約好的時間已經過去五分鍾了。過去五分鍾了。過去五分鍾了……”後麵的都是無限的重複。仿佛五分鍾可以導致天塌似的。將話筒放遠一點。免得耳朵疼。等對方咆哮稍微停止,才懶洋洋的說道:“先生,你要找誰?”說的當然是法語。好像也沒什麽拗口的。仿佛天生就是法國人。“你們不是永昌當鋪嗎?我叫你們來收東西,你們怎麽還不來?你知道時間有多麽的寶貴嗎?”對方又咆哮起來,感覺法語說的還沒有張庸的外掛語言包純正,“你們再不來,我就不找你們了。”“我們這邊比較忙,暫時無法脫身。要不,伱找其他人吧。”張庸也不慣著對方。既然你那麽生氣,那就去找別人。叫什麽叫。我們不做你生意。反正永昌當鋪的人都死了,也沒辦法繼續經營了。“你們!”對方頓時氣結。“就這樣。”張庸掛電話。真是的。我這邊忙得很。那麽多的黃金,需要去存銀行。對了,漢口有什麽外資銀行?花旗?匯豐?不知道有沒有……“叮鈴鈴……”“叮鈴鈴……”誰知道,電話又響起來。皺眉。法國佬沒完沒了是吧?想挨罵是吧?好,咱們對罵。語言包裏麵罵人的俚語也不少。話說,學習他國語言,最容易學的就是臟話。全世界通用。拿起話筒。“你們不講信用……”果然,又是那個法國佬。“!@#%……”張庸當即一陣臟話懟回去。“你們混蛋!”法國佬暴怒。“八嘎!”張庸切換成日語。“你們馬上過來!”“沒空!”“我,我,我投訴你們!”“我們是日本人。你隨便投訴!投訴到國聯去吧!八嘎!”張庸回懟。後麵又加上一串罵人的話。然後腦海裏又浮現出幾噸臟話。準備一股腦兒的甩出去。瑪德。罵街?我強項!來啊!我漢語、白話、英語、日語、德語、法語一起上,輪番轟炸……咦?忽然後知後覺。我居然掌握了那麽多門的語言了?外掛三個語言包,果然厲害。以後再外掛幾個,就真的成超人了。沉默。“你們現在過去。我們的生意繼續。”“地點。”張庸悻悻的改口。本來是要繼續罵人的。但是對方似乎語氣和緩了。也行吧。就去看看怎麽回事。“老地方。”“說具體地址。我是新來的。不知道哪裏是老地方。”“漢口,租界,八角廟。”“知道了。”“你們什麽時候過來?”“現在!”“我在八角廟等你們。不見不散。”“好!”張庸又將電話掛了。特娘的。又要跑回去漢口。真是開玩笑。老子現在在武昌這邊啊!又要坐船過去?等等!平漢鐵路?有鐵路橋?然後哦豁。沒有。平漢鐵路的終點站,也是在漢口那邊。就叫漢口站。武昌這邊的火車站是叫武昌站。連接的是其他鐵路。江麵上還沒有橋。需要到新中國建立,才有第一座大橋。怎麽辦?隻能是老老實實的坐船。當鋪裏麵那麽多的黃金,還有大洋,還有法幣怎麽辦?放在這裏肯定是不安全的。萬一被別人搶走就哦豁了。出門。正好看到有小汽車再跑。於是直接在街上臨時“借用”。一口氣“借用”八輛車,才全部搬完。手裏有槍,就是任性。管你是誰,必須聽話。你官再大,有我大?軍政委員會,督察專員。全國才九個。信不信我立刻督察了你!扣上一個紅黨,或者日諜的帽子,就地槍決都沒有人敢過問。特權,就是如此瘋狂。一直搬到岸邊。上船。這才將小汽車放走。每輛車補償二十法幣,算是油錢。足夠了。然後開船。和利川丸貨輪匯合。將所有的財貨又搬運到利川丸上麵。暫時安全了。留下林以豐坐鎮。張庸帶著一個小隊,前往租界八角廟。漢口的租界,其實也挺繁華的。地方雖然沒有上海租界廣袤。但是各種各樣的建築,看起來也是頗有現代氣息。好像這邊有個挺時髦的外號,叫做“東方的芝加哥”?準備上岸。稍微打扮。裝作是當鋪的人。換上絲綢長衫。戴上墨鏡。懷裏還放了一個放大鏡。裝模作樣用的。必要的時候,可以拿出來,裝作鑒定古董的樣子。收拾妥當。上岸。順著河街往前走。旁邊都是各種各樣的洋行。很氣派。這些洋行賣的可不是一般的日用品。是大宗貨物。幾乎都和軍火有關。各地的軍閥,想要軍火,往往派人到這裏來洽談。那麽多的洋行,背後有英國、法國、美國、德國、俄國、日本、西班牙、意大利、比利時……總有一款適合你的。但是,想物美價廉絕無可能。無論是哪一國的軍火,價格都是很高的。這是整個行業的潛規則。駁殼槍就是典型的例子。如果是按照成本價出售,最多一百大洋。但是,來到華夏以後,正規渠道,往往要賣三百大洋。就很瘋狂了。然而,當時的華夏,各路軍閥,亟需軍火。於是也顧不得價格昂貴,紛紛掏錢購買。將大量的財富送給了外國人。因為軍火利潤實在是太誘惑,於是,又有人暗中走私的。價格比較便宜。尤其是那些販賣二手軍火的,格外活躍。一戰結束以後,就有大量老舊步槍被販賣到華夏。現在二十多年過去,那些老舊步槍都已經損耗了。“老板。”忽然有人提示。張庸順著對方的手指看過去。看到前麵的路燈杆下,綁著一個人。似乎是示眾?上去看。發現上麵掛著一個牌子。原來是個盜賊。應該是租界巡捕乾的。懲治辦法就是這麽簡單。粗暴。野蠻。裝作沒看到。他現在是永昌當鋪的人。不是高高在上的督察專員。手下的稱呼也從專員變成老板。繼續往前走。發現好多的黃金標誌。也有很多武器標誌。也有很多電台標誌。果然,租界裏麵,真的是什麽東西都有。甚至有好幾個黃點。果然,天下無人不通共。紅黨無處不在。終於是找到了八角廟。原來是在法國俱樂部背後。是一個地名。沒有寺廟。就是一個地名。有一個路標。旁邊停著一輛黑色的小汽車。不知道是什麽牌子。可能是法國人的車?車子裏麵也有黃金標誌。車邊站著一個法國人。正在抽煙。很不耐煩。應該就是他了。張庸走上來。開口就是日語。“是你要出貨嗎?我是永昌當鋪的……”“你們到底要我等多久?”那個法國人又暴躁起來。絮絮叨叨的。張庸歪著頭看對方。眼神同樣很不爽。“我們是從武昌過來的。”他冷冷的打斷法國人的說話。“是你們不按時……”法國人滿腹牢騷。“什麽貨?拿出來看看。”“上次說好的價格。你們出手以後,必須及時打款。”“看貨。”張庸懶得和對方聒噪。您沒空,我更加沒空呢。這完全是支線任務好吧。“這次有三件貨……”“看貨。”“這邊。”法國佬打開車門。從裏麵拿出一個木盒子。木盒子大概有兩尺長。一尺寬。似乎很沉。“放地下。”“好。”法國佬警惕的看看四周。確信沒有其他人以後,才將木盒子放下去。然後打開。裏麵是厚厚的綢布。暗紅色的。一層一層的將紅綢布掀開。張庸的眼神終於是閃爍了一下。玉座金佛?上麵是金燦燦的佛像。下麵是藍田玉底座?還是和田玉?真品?贗品?好像是玉座金佛?他之前好像就繳獲過一次。樣子差不多。不過,這次的更大。法國佬需要雙手才能抱起來。一看就是非常有分量的。厲害了。這些法國佬,居然搞到了這樣的寶物。這個怎麽稱呼?玉座金佛p露s?對……玉座金佛,普拉斯版。比之前的更貴重。瑪德。這也是國寶啊!居然落在法國人手裏。也罷……先收過來再說。到了自己的手裏,那就是自己的了。“至少一萬美元。”“什麽?”“至少一萬美元!”“好。”張庸答應著。原來玉座金佛p露s隻要一萬美元啊!好像挺便宜的。隨後發現不對。是這個時代的一萬美元啊!相當於好幾萬大洋了。能換幾十萬法郎。對於法國人來說,這個東西放著,就是個欣賞品,遠不如幾十萬法郎實在,最關鍵是,它的來曆應該是非法的。是不能曝光的。想要出手,隻有找地下渠道。價格自然就上不去了。“還有呢?”“這個,你自己看。”“好。”張庸走過去。發現是一塊很大的翡翠。準確來說,是翡翠原石。裏麵有翡翠。成色似乎不錯。但是還沒精雕細琢。“這個不值錢。”“五百美元。”“要不起。”“四百五。”“不要。”張庸一口回絕。шwш▲тtan▲c〇除了黃金、白銀。其他東西他都不要。什麽鑽石、翡翠之類的,很難找到買家的。他又不是真正做當鋪的。沒有那樣的渠道。“你再看這個。”“好。”打開旁邊一個麻袋。發現是一件明器。就是從地裏挖出來的陪葬品。這種東西,之前和槐機關打交道的時候,張庸見得多了。粗略掃了一眼,覺得不值錢。於是搖頭。“不要。”“為什麽?”“不值錢。”“兩件,四百美元。”“不要。”“這可是從華夏的秦始皇陵挖出來的。”“不要。”張庸依然回絕。管你什麽皇陵。不要就是不要。法國佬頓時不樂意了。他想了想,忽然說道:“你是日本人。”“沒錯。”張庸點點頭。“那我送你們一些情報。隻要五百美元。這兩件寶物免費贈送。”“什麽情報?”張庸眼神眯細。這個法國佬,還賣情報?難道是同行?嗬嗬。“你們日本人的海軍裏麵有高級奸細。”“證據。”“你們海軍的航母位置都泄露了。”“證據。”“加賀號。位置曝光了。”“證據。”“有人發出電報,曝光了加賀號的準確位置。”“證據。”張庸重複著一個詞。這個法國佬,還想騙人。這都是什麽時候的情報了。如果對方是法國情報部門的,隻能說明對方是真傻。反應如此遲鈍。難怪以後會被小胡子偷襲。“你不相信?”“首先,我得判斷你的身份。”“我是法國軍事情報局的。我叫康奈德。表麵身份是公董局助理。”“康奈德先生,你說的情報,我們早就知道了。很遺憾,這個情報,價值不到五百美元。”“那你們想要知道,情報是怎麽泄露出來的嗎?奸細是誰嗎?”“當然想。我們正在內部調查。但是,康奈德先生,我不覺得你能掌握其中的機密。”“我有秘密渠道。”康奈德神秘兮兮的樣子。張庸忽然想笑。他可以肯定,這個康奈德,絕對是外行。什麽軍事情報局,扯淡。法國有軍事情報局這個機構嗎?沒聽說。而且,凱瑟琳也從來都沒有提及。她從來都沒有提到法國人的諜報員。要麽,是根本沒有。要麽,是法國人自成一體,不和外界交流。既然如此,那就……反客為主。“康奈德先生,你聽說過大日本帝國的雍仁殿下嗎?”“好像是有這麽一個人。”“如果我說,雍仁殿下想要取代現在的天皇,你們法國人有沒有興趣支助他?”“哦,你的意思是,他要推翻現在的天皇?”“是的。”“那麽,你是什麽人呢?”“當然是積極推動雍仁替代天皇的人了。”“推動?”“對。主動權在我們的手裏。”“你要我做什麽?”“當然是提供力所能及的幫助。”“對不起,我們法國人對這件事沒有興趣。”“真的?”“沒錯。我們沒有興趣。”康奈德一口回絕。仿佛是為了反擊張庸剛才的態度。張庸無所謂。機會已經給你了。你們法國人不珍惜啊!又摳搜。又自大。真的以為自己天下無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