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費再多酒,也沒你的命值錢。”
曹休此言一出,五個人都停住了動作,他們都聽出來曹休話裏的含義了。
夏侯蘭眼睛有些紅了,鄭重的說道:“行,文烈,你這話我記住了,以後除非你讓我喝我再喝,否則我就天打五……。”
曹休看到夏侯蘭這樣,也不想再逼他,於是就打斷他接下來的發誓:
“停停停,不用你發誓。
也不是說不讓你喝,隻是不能像以前那樣,隨心所欲,想喝就喝,要看具體情況。
該喝的時候還是可以喝的,我也沒時間老跟著你,關鍵還是看你自覺。
至於什麽時候該喝,你其實自己也清楚,但是要注意自己節製,別害人也別害己。
以後也許還有更好的酒,到時候讓你嚐嚐,喝個夠。”
“嗯,這個好,那我就等著你那一天了。”
“你小子趕緊練練功夫吧,現在桌子上的六個人裏,就數你功夫最弱,你好意思嗎你,啊?”
趙風趙雨和高順微微一笑,沒說話。
但是張燕的心裏可是響了一顆炸雷。
夏侯蘭最弱?那不就是我和夏侯蘭一樣弱?
高順武藝強過自己,已經知道了。
趙風作為趙家莊護衛隊的首領,武藝強也是應該的。
但就眼前曹休這個小白臉,還有他那個嬌滴滴的小娘子,居然武藝都比夏侯蘭公子還高?
天呐!
張燕的腦海裏震驚得開始了胡思亂想。
但是很快被夏侯蘭給捅醒。
原來是曹休問道:“這位張燕壯士也是最近投奔你的?”
夏侯蘭道:“是的,來了四五天吧,我看他武藝不錯就留下了,反正已經200個人了,多一個也沒什麽。
對了,張燕,你剛才是不是有話要說?
喂?想什麽呢?”
夏侯蘭看到張燕神遊天外,就捅了捅他,把他喚醒。
“哦,公子,您叫我?”
“對,我問你呢,剛才說要明天來這裏接受訓練的時候,我發現你好像不願意,而且欲言又止,是有什麽難言之隱嗎?
如果能說的話就說出來,我們給你想法子解決。”
幾人都看著張燕,尤其是曹休更是目不轉睛的盯著張燕麵部的每一個微表情,因為他要確定張燕此時的身份。
這可是大事,馬虎不得。
張燕想了想,一咬牙,說了實話:
“”其實我來投奔夏侯蘭公子,是有目的的。”
“嗯?什麽目的?”
夏侯蘭愣了,還真有事情啊。
“我今天就說實話吧,我來投奔蘭公子,是想憑借自己的武藝,能得到蘭公子的另眼相看,等到時機合適的時候,我想請蘭公子幫我一個忙。”
“哦?想讓我幫什麽忙?直接說出來不行嗎?非得繞這麽一大圈子?”
“其實我也是逼不得已……”
通過張燕的表述,眾人得知,張燕從小就流落街頭,靠吃百家飯長大,後來拜了一個武師,學了一身還不錯的功夫。
後來就在常山郡下麵的一個小縣裏做了小買賣,還算勉強可以溫飽。
去年認識了一個來買東西的貧苦人家的農家女,二人就看對眼了。
而農家女的父母看張燕老實,還有一身不錯的功夫,再加上自家閨女喜歡,也就同意了他們的事情,就準備籌備他們二人的婚事。
但是當地的一個惡霸,卻早就對這個有些姿色的女子懷有異心,幾次上門求親都被拒,現在居然看到有人出來截胡,而且還成功了。
於是就直接上門再次求親,依然被拒。
晚上,惱羞成怒的惡霸,就把那戶農家給滅了口,然後一把火燒為灰燼。
當第二天張燕來的時候,發現什麽都沒有了。
就坐在地上失了魂。
後來有曾起夜的村人偷偷告訴他,火是那個惡霸放的,說完就跑了,張燕都沒見到到底是何人。
張燕隻好上門去找惡霸算賬,跟惡霸的家丁打了一架。
張燕武藝雖高,但是他沒敢下死手,隻是把家丁打倒。
但是惡霸可不管這個,直接讓家丁用刀往身上招呼。
最後張燕身中數刀,被砍倒在地。
惡霸看著倒地被壓得動彈不得的張燕,吐了口口水,承認人是他殺的,火是他放的,那又如何?
既然你還想著那一家人,那就陪他們一起去死好了……
說著就要讓家丁砍下張燕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