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舊無法說出沐淮左這幾個字,隻怕沐晚晚會接受不了,他到達醫院,隻了解了一點基本情況,就焦急的來找沐晚晚了,此刻還不知道沐淮左的具體情況。
但從那麼高的樓上摔下來,生還的可能還是很渺茫的。
一想到那個可能,霍北梟啞然,到了嗓子眼的話,再也說不出來。
繆代曼一回來,就看到霍北梟疼惜的將沐晚晚抱在懷裡輕聲安慰著。
她心裡酸澀得厲害,垂在膝蓋上的手頓時握成了拳頭,嫉妒得麵色扭曲。
“北梟。”她讓護士將自己的輪椅推了過去,與霍北梟打了聲招呼。
霍北梟卻連個眼神都沒有給她,好似完全沒聽到她的聲音。
令繆代曼的臉更綠了。她委屈的撇了撇嘴,眼眶立刻泛了紅。
“晚晚的哥哥出了事,我也很難過,可我真的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自殺,我也隻是與他說了幾句話而已。”
話落,不等兩人開口,她又看向晚晚,可憐兮兮的道:“晚晚,我真的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了,我和你哥哥隻是機緣巧合見了兩麵而已,我真的不了解他為什麼會自殺,你也彆為難了我了好嗎?”
沐晚晚此刻聽不得關於沐淮左的半句話,一聽這話,驟然想起還在重症病房裡躺著生死未卜的哥哥,她渾身都控製不住的顫抖起來。
察覺到她的手都在一瞬變得冰涼,霍北梟心一下慌了。
“晚晚。”
“我想去看哥哥。”
沐晚晚勉強說出幾個字,憔悴的小臉上毫無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