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的是,時延抓走孩子之後,為了省事直接注射麻醉劑,根本沒用她那些藥。
現下,已經到了失去藥效,出現戒斷反應的時候。
年寶就呆在霍玨住的病房裡,這裡除了他們倆沒彆人,相對安靜,他也能從背包裡把筆記本電腦拿出來,處理一些公事。
這次的一場鬨劇,無人峰的項目要暫停,他既要處理工人的工作安排問題,還要讓他們簽下保密合同,不準將無人峰的事情泄露出去。
當時去尋找失蹤兒童的警察也都調回了警局,以已經找到孩子為由,撤銷了失蹤案。
正愁著要如何把大伯落崖摔死的消息散步出去,病床上躺著的男孩突然發出了一點聲音,從胸腔發出來的悶哼聲,緊皺著眉頭,看起來有些痛苦。
年寶合上電腦,走過去看一眼。
經曆了兩天長眠的霍玨頭痛難耐,仿佛是有個榔頭要把釘子錘進太陽穴一般,一陣陣的鑽痛。
睜開眼是一片陌生的景象,扭頭便看到年寶那張麵無表情的臉。
“醒了?”
年寶一向的惜字如金。
“我在哪兒?”
他的嗓子乾啞得可怕。
“西北,無人峰腳下的醫院。”
年寶回答著他的話,察覺到他神情茫然,似乎是在回想什麼,又一無所獲。
“我怎麼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