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口就是馬路,兩條很寬的雙行道,沐晚晚坐著輪椅去攔車,甚至連去哪裡都還沒想好,就決定要逃離這家醫院。
“晚晚,你不能走!”
霍北梟快步追上去,在她開門準備挪身上車的時候,手抵住了車門,強行將人攔了下來。
本就惱怒的女人在他阻攔之下,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連腹部的傷口都跟著抽痛。
“霍北梟!你到底想怎樣!”
他將身子擋在了車門前,以防她鑽空子進去。
“你連身體都沒恢複,能跑哪裡去!彆鬨了行嗎?就算你不記得我們之間的事情,也不能拿身體開玩笑!”
沐晚晚不懂他在說什麼記得不記得,隻以為是他出軌了彆的女人,又不肯將她放手,說她是無理取鬨。
未平息下來的怒火燃燒得愈發熱烈。
“我想得很清楚,我要遠離你,永遠都不要看見你!”
輕浮這個詞也不知是從何提起,霍北梟聽得皺起眉頭。
“你在說什麼?”
她冷哼一聲,抬手指了指醫院,陰陽怪氣地嘲諷。
“我親眼看見你和一個女人在咖啡廳談笑聊天,不是說要和沐白柔結婚嗎?你見一個愛一個,真是好博愛的一顆心啊!”
霍北梟先是一怔,反應過來她在說誰後,又無奈苦笑。
“她是我雇傭的偵探社老板。”
她了然地點頭,嘴角依舊掛著那抹嘲諷的笑。
“哦?偵探社?動漫裡的東西都能拿出來當擋箭牌?是當我好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