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張援朝臨時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了。
“進來。”
“組長,我回來了,已經對那些城市青年進行詢問了。”
“結果怎麼樣?”張援朝頭也不抬的問道。
“不好說。”
“嗯?”張援朝抬起頭疑惑的問道:“什麼情況?”
就是一個簡單的詢問,問出結果也好,問不出來也罷,不好說是什麼鬼?
“就是對於薑小白帶著他們搞青年罐頭的事情他們都承認,但是卻說是因為吃不上飯,至於青年罐頭的盈利和黃忠富的貪汙……”
聽手下彙報完,張援朝皺起了眉頭。
隻有村民們拿錢了,至於薑小白他們拿錢吃喝一點,實在是不好意思提,難道還能夠讓人餓死嗎?
而侵吞集體資產的事情已經很明確了,當時黃忠富還和薑小白等人簽了合同,是城市青年們一年的口糧。
根本不屬於村裡的財產,更談不上侵吞集體資產。
想了想張援朝抬頭問道:“還有什麼收獲嗎?”
“薑小白好像和另一個女城市青年劉眉有過矛盾,不知道這能不能夠算做突破口。”
手下想了想說道,他們也和其他城市青年調查過薑小白的為人,但是沒有一個說薑小白壞話的。
聊起薑小白的時候,一個個的眼睛裡都帶著崇拜,帶著敬佩。
那種目光不向是能夠裝出來的,其實就是據他觀察,那個女城市青年劉眉估計和薑小白的關係,也不像是外人想象的那樣鬨過矛盾。
反而應該關係很好,可是他詢問了半天,現在跟領導彙報,總不能夠沒有一點有用的東西吧。
現在隻能夠死馬當活馬醫,嘗試一下了。
“馬上把劉眉帶到縣裡。”張援朝想也沒想的說道。
“好的,領導,那其他的城市青年呢,我們是繼續關著,還是……”
“繼續關著,熬一熬這些人的性子,說不定就有意外收獲呢。”張援朝道,他雖然年紀不大,但是辦理過的案子可不少。
他很清楚的知道在失去自由以後,任何人的心態都會隨著時間的推移一點點的失衡,直至崩潰。
“好的,領導。”
手下出去了,張援朝點上了一根煙,狠狠地吸了一口,任由煙霧充滿了整個辦公室。
後續的其他人,也全靠薑小白幫忙,其實他後來也後悔,就是狼狽而逃,也不應該用薑小白幫忙,兩者的地位不知不覺中就發生了變化。
導致他的心態一度失衡。
所以把薑小白弄回來以後,人一關他就沒有去過。
現在已經一天多了,也是時候去看看薑小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