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她打了那麽多電話,他都不接一通,甚至最後還關了機,才導致她一宿沒睡好。
她可以接受一個無欲無求,隻知道乾事業的工作狂人丈夫,但是無法接受一個要和別的女人共享的男人。
然而薄司焱連正眼都沒有看她一眼,顯然也沒有打算跟她解釋。
一旁的管家見了,連忙插了句嘴,“太太,先生昨晚出去應酬,很晚才回來的,怕打攪你休息,就睡在客房了。”
聽管家這麽說,唐玉瑩的心微微放鬆了一點。
起碼這個男人心裏有這個家,沒和外麵的女人過夜。
“哦,原來昨晚你有應酬啊,閆晉那小子嘴巴越來越嚴,我昨天怎麽問他,他都不肯說呢。”
說這話,她便伸手要幫薄司焱搭理領帶。
薄司炎卻抬手直接把她的手擋開。
“你沒睡好,是因為小九又鬨了嗎?”
“沒有,小九睡得很好。”
唐玉瑩就知道他會這麽問,果然他的眼裏隻有女兒。
她看著薄司焱唇上的傷,努力壓製心底的怒意,“那你呢?昨晚那麽晚回來,一定沒有睡好吧?”
“習慣了。”
說完,薄司炎從她身前擦肩而過,準備去上班。
閆助理已經早早把邁巴赫停在別墅外麵。
唐玉瑩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心又冷了幾分。
今天剛回來上班的張姐從廚房追出來。
“先生,您還沒吃早飯,要不要帶到公司去?”
“不用,等小九醒了,給她吃點東西再喂藥。”
這話是薄司炎說的,可他連頭都沒回。
張姐立馬弓腰應了一聲,“是。”
就在這時,宋慈來了。
她和正要出門的薄司炎剛好打了個照麵。
而且她今天不僅穿了件那天鵝黃色的連身裙,嘴巴上也塗了一層比較薄的口紅。
薄司焱看著眼前的小女人紅唇貝齒的妝容,眼前莫名浮現出她隻穿著睡衣的模樣。
該死!
他昨晚醉酒之後都乾了什麽?
為什麽腦海裏會有他和她在一起的畫麵?
更過分的是,他竟然還有掐著她的脖子,和她強吻的片段記憶——那瘋狂而刺激的畫麵真的是他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