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真和那些小三二奶一樣,隻要男人不斷滿足自己物質方麵的需要,就無條件地相信這個男人是愛自己的,那她才是真的傻了。
但凡男人有一點真心,都不會舍得讓自己心愛的女人無名無份。
“薄總,我覺得咱們兩個人的理念還是不太一樣。”
這一聲薄總,把薄司焱叫的心頭不悅,摟著她一個翻身就將她整個人壓在沙發裏。
緊跟著,整個身體的重量就壓了下來。
“剛才叫我什麽?”
“薄……”
宋慈剛要開口叫,便意識到自己剛才叫錯了。
這個男人不光疑心病,還特別計較。
想要哄他開心,肯定得要先順著他的意思來,於是輕輕喚了一聲,“司焱。”
結果,薄司焱壓根就沒想放過她,一手拖著她的脖頸,一手去扯開她的領口,露出細白迷人的脖頸。
“你給我記住,婚姻對於男人來說,不過就是一張紙,即便讓你成為人人豔羨的闊太太,也未必能拴得住他的心,要想自己活得幸福快活,還得要活在當下。”
說完,薄司焱低頭就要吻下來。
就在這時,他忽然看到眼前這個小女人的頸窩裏竟然還有一顆褐色的小痣,整個人驀地一怔。
他記得宋家大小姐在脖子裏也有一顆小痣。
位置和大小幾乎一模一樣。
上次他給她帶項鏈時,由於衣領遮擋的緣故,所以並沒有發現。
“這是什麽?”
他指著那顆小痣問道。
宋慈這才注意到,脖子裏的那顆小痣被他發現了。
當初她改頭換麵的時候,幾乎把身上和臉上所有明顯的印記都去掉了,唯獨留下了這顆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