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長大人的那些事(1 / 1)

溺淵者2 客郇 2872 字 1個月前

空羽在張韻和姚玉憐洗漱更衣的時候,凝望著窗外小巷儘頭人來人往的大街上,腦子裏策劃著市長大人的事情:或許今天去找警長的時候會有一些頭緒吧!畢竟市長是市長不是說殺就殺的,還要看看警長玩不玩得起才行。哎!見他們從洗手間先後出來了就打開袋子把東西一點點拿出來放在茶幾上。張韻邊吃邊說:“這會不能炸樓了吧,作案手法太過相似會引起懷疑。”姚玉憐也隨手拿了一個包子咬著:“不炸樓,過幾天市長不是設宴了嗎,人肯定多,陸海先生應該也會拿到邀請函,畢竟我們這邊的含金量還是蠻高的,邀請幾個名聲大的充個數應付一下還是會的。”張韻:“宴會殺人,全員強製滯留然後找個寬敞的的地方開始排查,這和我們世界裏的間諜小說有什麽區別?最後主角被為難,完了審了又審,各種用刑。”空羽:“你就不能思維開闊一點嗎?”張韻:“你又要對樓做什麽?”空羽:“市長叫李普。木子李普通的普。不過樓還是會遭殃,因為李市長請來的人都不是什麽好人,所以隻有我們仨逃出來就好。”張韻:“為什麽叫李普啊?”姚玉憐:“因為他很離譜啊。”張韻:“嗯,看來他父母早就預料到了。”空羽:“你為什麽那麽喜歡一本正經地開玩笑?我認真的。”張韻:“我也是認真的。”姚玉憐:“把笑意憋回去,作為特務要有絕對的演技。”張韻像寵孩子一樣:“你這樣我可受不了。”空羽學著張韻的模樣:“阿玉是認真的。”張韻裝作受不了了:“停,雖說費樓但是管用。”姚玉憐:“而且要在野外燒。”空羽:“如果你們吃完飯了我們就可以出發去警局了。”張韻:“呆會兒的吧。”空羽:“你是很累嗎?為什麽無精打采的。”姚玉憐:“他爸。”空羽:“廢話。”警局,“你們都先下去吧,我們要好好談談。”門邊的幾位警官應聲離去。陳岸:“市長的事……”他還在猶豫。空羽:“看您個人意願,因為如果機話成功,您成為下一任市長的可能性很大。不過應付媒體也不是什麽簡單的事情。”陳岸:“應付媒體對我來說不算太難。”張韻:“您一向為人穩重,如果您還需要時間我們稍後聯係也可以。”陳岸:“我決定好了,你們做好計劃之後再來,一個人就夠了。”空羽:“那我們先離開了。再會。”房間,張韻:“你說警長做了什麽決定呢?”姚玉憐:“他多半是動搖了,否則不會要計劃的。這也證明他謹慎過頭。”張韻:“確實,在不知道計劃的情況下多半人都不會很快下決定。”空羽:“錯了,陳警長的謹慎超乎想象。我和警長已經建立了信任否則陳警長第一次聽到你的要求之後就把你逐出警局了。”張韻:“你是說嵐回那次。”姚玉憐:“你也太小瞧小姐了吧,小姐是有自己的屬下的,級別不同而已。陳警長願意和我們合作可不簡單,那天晚上如果不是你提了小姐的名字陳警長也不會幫你的。小姐也會有性命之憂。”張韻:“我隻知道陸先生說你人緣很重要特殊,但超出了狀況外。我也知道你們家小姐很優秀,但是沒想到優秀到了極致。”姚玉憐:“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張韻有些無奈:“我說大實話,羽妹妹就像柔到不能再軟的兔子。誰知道我認識她第二天就炸樓殺人啊,反差感衝擊力很強大好嗎!哦,對你們家小姐多高?”姚玉憐:“一米七四。”張韻:“我一米八一。”姚玉憐:“別cue我。”張韻:“你預判了我。你才一米六吧。”姚玉憐拖長音:“一!”張韻繃不住笑了:“一一一,雖然是一但非常重要!”姚玉憐嘴硬心軟:“你還笑呢,小姐都不屑於跟我們爭吵。”空羽:“我不是不屑於爭吵隻是我已經lofwords了,我感覺像看兩個孩子在吵架一樣的。我這一刻真正明白了為什麽陸先生說我見到你之後很難進入工作狀態了。”姚玉憐笑了:“看到他第一感覺,膚白貌美大長腿,一種從內往外散發魅力的氣質的帥。結果……”張韻:“你這麽一說我自己心裏都覺得過不去。”姚玉憐:“白費了一副這麽好的皮囊。”空羽:“人見過明暗,若天真猶在。”張韻:“當披上月光,走夜晚。”三人對視,仿徨迷離可悲苦笑,如今世道想活下去都難何況南城不是空羽的地方。姚玉憐:“不知道以後活下去了,姐姐還說不說得出這句話。”空羽:“我們裏麵最可憐的人是你,十六歲就要出來為我們這些人拚死拚活,要是被抓了怎麽能讓你受行。”張韻:“先活下去再說吧。”姚玉憐:“姐姐。”空羽:“我知道你不愛思考,剩下的事情我來想,你們倆有意見或想法的話”張韻一下子倒在床上:“真好,有一個像你這樣的隊友簡直絕了。”姚玉憐:“很難不絕,除非你們倆都是特別能卷的人。”張韻:“大可不必,沒有人想在能休息的時候卷起來,除了羽妹妹。”姚玉憐:“我承認,這也是為什麽她能在眾多女特工裏麵脫穎而出。”空羽:“你們在原本世界裏不卷的嗎?一天不卷感覺自己落後了一萬年一樣。”姚玉憐:“有,但是卷不動,自製力沒你那麽強。”空羽:“新功能出現了。”張韻:“什麽?”空羽:“開端。”姚玉憐連忙解釋:“白敬亭和趙今麥演的那個開端。就是我們可以重複循環重啟,看起來就憑這一個功能就可以活到最後了。”張韻:“那必須滴。”空羽:“人可能活到最後了但是心不一定。”張韻笑不出來了:“碎的滿地找。”空羽:“是粉末,滿天飛,抓住後卻又從指縫間溢出,最後徹底遠離飛向大海。”張韻:“你上一場,是不是沒跟我們在一起啊?”空羽:“對,上一世你們在暗黑者裏。我在虐文裏。”姚玉憐:“我記得,文成宇的殺人計劃鬨的沸沸揚揚的。”張韻:“隨時擔心自己會不會噶。”姚玉憐:“我想到了一個非常好的溝通方法。”空羽:“不排除敵方會英語和日語的可能性。”張韻:“法語?”空羽:“八國聯軍分別是英國、美國、德國、法國、俄國、日本、意大利、奧地利。雖然隻有中國人民的生死局,不過還是要提防。”姚玉憐:“梵蒂岡語?”張韻:“韓語簡單一點。”空羽:“韓國日本一個東西。”張韻:“我現在明白誰才是那個真正謹慎的人了。”姚玉憐:“知道這國家的人都不多何況深入了解呢!”張韻:“果然是主仆關係。”空羽:“但是我把他當弟弟。”張韻摸了摸嘴:“當我沒說。”空羽:“梵蒂岡的官方語言是拉丁文。”姚玉憐:“暫時是漢語吧。”空羽:“你們都會就行。我說我把他當弟弟,沒說不把你當哥哥啊。”張韻愣了一下:“你這個說話方式。”姚玉憐:“反轉很大哈,所以最好不要打斷她的話否則就不知道會要什麽樣的後果了。”張韻:“我會聽她話的。”姚玉憐:“妹控。”空羽:“我負責殺市長,我爸也會參與行動。”姚玉憐:“我們負責按點帶叔叔逃出來。”張韻:“放心我不會拖後腿的。”姚玉憐:“你演技好,就裝受不了酒精味我們仨剛好在莊園外麵呼吸新鮮空氣。”“叮咚”張韻去開的門。“爸,這是我朋友。”“你們的計劃我已經收到了,我們三個男人的事我們自己解決。”“我們替警長去,不過需要不在場證明。還有不能讓人知道我們去了,也就意味著我們在不被發現的情況下還需要為警長提供不在場證明。”張韻:“這個好辦,陸先生可以解決。隻要宴會當天的人都死就好。如果有警局的人懷疑我們,我們四個人剛好可以為彼此做證明。”姚玉憐:“理由也很充分,你們倆現在在外界眼裏是戀人關係,相當於是見家長再加我一電燈泡沒毛病。”張韻:“那你還想有啥毛病?”空羽:“把你倆放一塊能吵死我爸。”溺海如:“那還好不是真吵,玩一玩還是可以的。”空羽:“能接受接好。”宴會當天,四人耳朵裏有微型溝通器。空羽:“你們套話,我找人。”張韻:“應套不好吧,你有沒有熟人?”空羽:“問我爸,他知道的人多。”溺海:“二樓男洗手間。”空羽:“各位都帶武器了嗎?”張韻:“帶不了,防止市長死人。”空羽:“你有點太過依賴於槍了。二樓休息室集合,我們打牌,裏麵人不多有竊聽器。無翻譯器。”溺海、張韻姚玉憐:“收到。”休息室,沙發上空羽:“本來以為能一覽市長風範結果沒見找人。”姚玉憐:“有牌嗎?”溺海:“我帶了,知道你們幾個年輕人不會打麻將打牌總該會了吧。”這是服務生進來了:“先生女士們,你們不來喝酒嗎?”空羽:“抱歉了,我酒精過敏聞到酒味容易引起不適,還是不要給你們添亂了。”服務生沒起疑心:“打擾了,有需要可以呼叫我們。”溺海:“知道了,今天人多你們先忙吧。”服務生看上去還有些感激:“謝謝。”他離開了。空羽:“愣著乾啥打牌啊。”市長在竊聽室裏沒聽到有效信息,整了整衣服,李普:“走,我去會會他們。”市長走到的時候四人已經打完一輪了,可想而知市長大人這是走得有多慢!張韻:“暗黑者的時候我們整天活的人心惶惶,累死了,可算是熬過來了。”空羽:“那可不一定我上一次就是為虐而虐的那種劇本,真好你們上次不在。”姚玉憐:“如果這次也是虐,那是不是因為你?你一在就是虐文,我們倆一起還有可能是爽文。”空羽:“那係統的設定方式也很難讓人理解好嘛!若是還有下一次,我們還在一起就好了。”張韻:“說實話我會真的有點不想回現實世界裏了,如果隻有我們三個玩家,其他人都是NPC那豈不是爽翻了。”姚玉憐:“現實版劇本殺!”空羽:“我爸可能就理解不了。”李普打開大門看似不經意實則演技很拙劣地做到了他們對麵:“陸先生怎麽沒親自來反倒讓手下的人來了?”空羽很無語:“您沒給他發邀請函。”李普:“我沒有嗎?”姚玉憐一本正經地說:“沒,連個電話都沒有打。”李普:“我記得我們關係還可以啊,他打個電話來告訴我一聲也行啊。”空羽順手收起牌。張韻:“確實不錯,您之前和陸先生同一個學校上學的時候還霸淩過他呢。”溺海差點沒笑出聲:“市長大人,此次為何設宴?”李普:“和陸海好久沒有見麵了,誰料卻忘了邀請。”空羽:“大人有什麽事嗎?”李普:“懷疑你們,嵐回死的很蹊蹺,恰好那天你們在同一個飯店,空羽還被帶走了,嵐回甚至都沒能活過第二天。”空羽:“所以大人想要證實自己的想法。”李普:“是不是應該審一審你們。”姚玉憐:“這跟現實生活中的諜戰劇有什麽區別?隻要是被懷疑這輩子就跟審訊室過不去了。”李普:“我勸你別說那些亂七八糟的沒用的話!”張韻:“就很離譜,果然不管什麽時代都有既油膩又普信的男人。”李普:“我勸你們說話最好放尊重一點。不要太自以為是。”空羽:“您要不待會再聊吧,外麵的賓客還等著呢。”李普聽聞隻好先行離去了。“你怎麽把牌收起來了?”姚玉憐問,張韻也一臉不解。溺海:“有免費的戲怎麽能不看。”張韻:“小羽,你什麽時候給我們講講你上一次的故事啊?”空羽:“later的吧,暗黑者我看過了,你們應該不是主角,所以做不了什麽改變。”姚玉憐:“也就沒什麽可講的了。”張韻:“我們還需要殺掉他在炸樓嗎?”空羽:“需要百分之百確保他死了,你們就不要跟著我了這樣魚好上鉤一些。”溺海:“我先出去了你們幾個年輕人自己商量吧。”又是一陣寂靜,空羽:“係統第一次劇本我們不在一起,你們在暗黑者,我在深陷籠中。第二次劇本,被一起分到了溺淵者裏,一旦我們匯合就不會再分開。”張韻:“那就好辦多了,以後都在一起還方便一些。”空羽:“爆炸器隻在你們倆手裏,我的爸的是假的,因為在不能確保他是哪一方的人情況下不能放鬆警惕,而且他不知道我們有微型溝通器。”張韻:“你另有任務我們就不打擾了,這次之後就該去北城正式麵見大名鼎鼎的北城軍閥首領了。”姚玉憐:“別想太遠我們要是卡在這裏進入開端模式就……”空羽:“是另一個故事了。”張韻:“要是重複太多次係統會不會,自動進入銷毀模式。”空羽:“我們估計是來打破各種文章的刻板印象的。”張韻:“你這麽一說感覺被利用了。”空羽:“緊張的氛圍何必呢,不如到點殺人乾淨利索!”姚玉憐:“小姐完美的顛覆了韻哥對你的認知。”空羽笑了笑:“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張韻無奈地笑了:“呃,這個吧。確實,不過能有一個靠譜的隊友何其重要啊。”空羽:“三十六計,走為上計。你們說什麽計能征服我們的市長大人呢?”張韻:“什麽都行,就美人計不行。”空羽:“那我還是覺得下蠱管用。”張韻:“你是苗疆的嗎?”空羽:“不是,但我會。”張韻:“我看著都害怕。”空羽:“我們是唯一的玩家,所以用儘一切手段隻為活到最後。不能入戲太深,哪怕灌上罪名也要完成劇本。否則三人變兩人。一開始不在一個劇本是因為係統在選人,我們隻是幸運兒。”張韻:“局中局中局……遠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簡單。”姚玉憐:“我感覺我第一輪就會被淘汰,因為我的主線任務是保護你們倆,按套路來我肯定活不了太久,而且似的肯定也很慘。所以昀哥記得保護好小姐。”空羽低下了頭:“命運在這一刻寫好了……”張韻:“放心,我們倆容易心軟。隻要你活下去就是勝利!”空羽:“注定了我們不能在一起,攜手度餘生,注定了走到最後的人是孤獨的。你們真的甘願如此嗎?”張韻:“是心願。”姚玉憐:“是幸運。”空羽含淚笑了:“我雖有足夠的能力走到最後,但是我放不下你們啊。”張韻也紅了眼眶嘴上卻安慰著:“那就去替我們完成心願吧。那是最好的答複。”空羽很快地調整了情緒:“你們倆是不是該動手了,畢竟留給我的時間不多。”張韻也立馬反應過來拉著姚玉憐往外走,回頭對空羽落下一句:“注意安全。”空羽過不久也出去了,並不是在一樓大廳,而是二樓的走廊拐角處。那裏可以完美避開監控攝像,監視點,還能俯視整個一樓。剛好的小地方完美容下空羽一人,靜靜地觀賞著自己的獵物。有了梁墨雅的經曆,空羽也不可能那麽輕易就死了,而且重複循環的設計注定了係統要讓他們走到最後。空羽凝望了良久,終在掌聲與歡呼之間找回了思緒。隻見李普朝這個方向望了過來,她知道他看不見她,但她知道他知道她在這裏便提前去二樓樓梯口等候了。“果然。”聲音雖輕但足以入耳,空羽笑了笑以表示友好:“李市長,果然什麽事情都逃不過您的法眼。”李普:“那可不是我聰明,是你懂事。”空羽:“剛才同事說話不太友好,您也是心腸大度的人怎麽可能計較。陸上司最近是忙了些,市長若有事隨時打電話聯係就好,空子總能湊出來。”李普:“這些事情我倒不必計較,隻是近日嵐先生被殺害後我肯定脫不了乾係,隻是想問問陸先生那邊能不能再幫個忙,到時候要是真出事了,我倒也不必著急忙慌的。”兩人已經回到了李普的監聽室,李普反鎖上門,空羽頓時明白了他要乾什麽,也坦局了:“李大人的“事情”我們必定儘力到底!”李普不知道她和他說的不是一回事,自以為是地靠近空羽就像麵對已經在牢籠裏的獵物一樣。空羽回絕了:“李大人,地下室想必更合適吧!那裏更保險,畢竟您的屬下平日裏都不敢靠近。”李普笑了:“還是你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