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2章 先把蒼蠅處理掉(求收藏求推薦票求月票)(1 / 1)

2024-03-15第742章先把蒼蠅處理掉(求收藏求推薦票求月票)從力筆亞到東南亞如果坐船需要好幾天的時間,而且派克肯定是等不了下一趟車隊的,所以他其實沒什麽選擇的餘地。“啊~~”坐在直升機上的阿爾伯特,叫得像個小姑娘一樣。史密斯坐在他的旁邊表情非常淡定,“我聯係了普萊斯那個老家夥,他幫忙在一架飛往菲律賓的軍機上安排了位置。”“他欠我們一條命,這樣算是便宜他了。”派克緊緊的拉著安全扶手,全力抵抗著正在做特技飛行的直升機造成的離心力。如果不是沒得選他是絕對不會坐莫多克駕駛的飛機的,這老兄的病情似乎又嚴重了。有了普萊斯的幫忙,讓他們的行程時間大大縮短。……羅阿納普拉,羅貝爾特對於徐川伏擊的後續並沒有平靜下去,各方勢力都在打探襲擊的內幕和細節。對於蘭利或者是NSA來說,在黑幫的嘴裏打聽事情幾乎不存在什麽難度。先不提他們安插的外圍人員,對於這些黑幫分子來說隻要錢給到位,他們甚至可以出賣張維新。所以,艾達幾乎沒費什麽力氣就通過自己的人脈把事情打聽的八九不離十了。“額,這個女人好像比上一次要瘋的多啊。”羅貝爾特上一次對於這裏的破壞,艾達也算是記憶猶新。不過對於女仆長的關注並不是她的重點,找到那個NSA叛逃的人才是她的目的。如果能搶在NSA前麵把人找到,蘭利將獲得極大的好處,不要以為美利堅是一個整體,它其實就像九頭蛇一樣,有很多個腦袋。“還有其他的事情嗎?”在一個暗巷裏艾達正在見她的線人,這家夥是三合會的人,而且還是個中層頭目。這家夥拍了拍自己的光頭,“之前張老大氣衝衝的去找巴拉萊卡了,帶了不少人,兄弟們都以為要跟莫斯科旅館開戰了,不過後來不知道為什麽沒打起來。”艾達推了一下臉上的太陽鏡,然後雙手抱胸若有所思,對方盯著她被撐起來的兩座山峰看直了眼睛。“嘿,好看嗎?”對方的視線被艾達敏銳的察覺到了,她往前一步伸手把人推到了牆上。這家夥默默地咽了一口唾沫,縮在那一動都不敢動,他可是知道這個暴力教會的修女到底有多暴力。艾達的嘴角上揚,輕笑了一聲,“嗬,敢占老娘的便宜,那這次的線人費你就別想了。”說完轉身直接離開。而對於背後憤怒的咒罵,她隻是頭都沒回的揮了揮手。“張維新竟然跟巴拉萊卡起衝突了,這可真是少見啊。”艾達自言自語的走出暗巷,這兩人在羅阿納普拉合作多年,雖然各自的幫派不可能一直相安無事,但是兩個人都在儘力維持著雙方的之間的和平。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麽讓姓張的發這麽大的火。在這個時間點上不由得她多想,這實在是太巧了。“啊!好熱啊!”東南亞的日光實在是太火熱了,讓她隻想立刻回到空調房裏,不過一想到那些還在安全屋裏的人員,她就覺得生活完全一片黑暗。真是煩死了,艾達伸出手遮在額頭上聊勝於無吧,她還要去見一下莫斯科旅館的線人,問一下巴拉萊卡那邊最近有什麽特別的事情發生。NSA的人也在做著同樣的事情,索莎在這裏的聯絡人也在不停的打聽著各種消息。“我們一直在盯著出入羅阿納普拉的路徑,如果目標出現是不可能沒有發現的。”索莎看著桌子上的地圖,上麵已經把出入城市的幾條路全都標了出來。加古斯頓站在一旁,“機場和碼頭都有人在盯著,他不可能逃開所有眼線的。”也就是說這個憑一己之力,把整個美利堅情報部門攪翻天的家夥還在這裏,這麽長的時間說明他有一個很隱秘的藏身地,而且可以進行補給。那麽很可能有人在幫他,而在這裏能把人藏起來讓他們都找不到的真沒幾個。加古斯頓和索莎分析過,可能性最大的就是莫斯科旅館,沒什麽好說的,反正美利堅出事找老毛子就對了。其他人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這裏除了黑幫還有各種反正攵府組織,比如蒸煮檔遊擊隊的人,隻是這些人都是小角色。“既然沒什麽收獲,我們可以加大對莫斯科旅館的監視。”加古斯頓做出決定,莫斯科旅館的人員背景很特殊,擁有一大批退役的軍事人員,不僅如此中高層的很多人更是經曆過冷戰時期。加古斯頓非常明白,蘇軍和俄軍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之前外麵的襲擊似乎和那個瘋女人有關係。”索莎說起了之前的事情,襲擊的發生位置離他們這裏很近。幾乎直接讓他們這些人進入了戰鬥狀態,在發現不是針對他們之後,索莎冒著風險出門進行了查看。而且她在三合會的人離開之後還進入了那棟發生戰鬥的屋子,這裏的警察根本沒有封鎖現場。從現場看似乎有人受傷了,隻是無法分辨是誰,而最讓她在意的是為什麽HCLI的人會出現在那裏。海克梅迪亞家族是他們情報部門重點關注的對象,這個家族企業不僅從事軍火生意,而且近年來開始涉足能源領域。在羅阿那普拉HCLI和當地的幫派進行合作這件事並不是什麽秘密,她隻是好奇是誰能讓蔻蔻.海克梅迪亞的護衛第一時間趕到現場。加古斯頓皺著眉,“這個女人真是越來越麻煩了,在任務之前我們想想辦法把她解決掉。”雖然在他眼裏這女人隻是一隻蒼蠅,但是一直在眼前飛那就很煩了,再加上這隻蒼蠅還有不小的攻擊力。……靠近羅阿納普拉南部海岸線的一處懸崖下麵,有一處二戰時期日軍修建的地下掩體,這麽多年過去了雖然早已廢棄,不過建築本身並沒有太多的破壞。羅貝爾特坐在一張破舊的鐵床上,麵前椅子上的不鏽鋼托盤裏放著一顆還沾著血的彈頭,她赤果著上身把手裏用於消毒的酒精噴在左肩的傷口上。劇烈的疼痛讓她的左手握緊了床頭的欄杆,整張床都響起了咯吱咯吱的聲音,像是隨時會散架的樣子。之後她對著麵前的鏡子開始縫合傷口,感覺著針線穿過皮肉,羅貝爾特的臉上泛起一陣病態的笑容。裏奇利雷,這個在羅阿那普拉做中介生意的商人,拎著一個旅行包走進這個地下掩體,剛要開門就聽到裏麵傳來一陣物體相互碰撞的聲音。額,看來這一次,洗手台是保不住了,這家夥在心裏吐槽著,他就是收錢辦事,這女人出錢讓他去做一些日常不好自己出麵的事情。(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