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演了一場酒後發瘋調戲我的戲碼,我演了一場不堪受辱哭著離開的戲碼,我的戲結束了,但他的戲肯定還在繼續。
周聘之對他一直虎視眈眈,今天在周老夫人麵前就一直想辦法針對周寒之挑周寒之的錯處,又怎麼可能放過這個整治周寒之的好機會呢,他一定會想辦法把這事鬨大,讓周寒之受懲罰。
之前我就聽沈華蘭說過一次,周家二房故意挑出周寒之的錯處鼓動得周老夫人懲罰他,周寒之被折騰得病了一場。
這次......周寒之他原本就在病著啊。
他本來就病著,還病得很重,還搶著替我喝了酒,這樣的身體狀況,又怎麼熬得住周老夫人的懲罰?
我的心不自覺地揪緊,有些喘不過氣,甚至沒有力氣開車了,我把車子停靠在路邊,捂著臉靠在椅背上,深深呼吸,可我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周寒之的臉。
用力扣緊我,強勢吻我,渾身酒氣的,焦灼擔憂的。
被我咬了一口的,咬了我一口的,調侃我是小狗的,還有歎著氣說我不小心的。
我更亂了,胸口湧動著難言又複雜的情緒,這情緒從胸口衝向頭頂,經過眼睛的時候,順著眼角湧了出來,濕熱的液體在掌心肆虐,我的心終於克製不住。
“周寒之,為什麼啊......”
不是說好了放下了嗎,不是說好了以後都沒關係了嗎,不是說好了大家隻是合作者嗎,為什麼還要幫我?
為什麼還要冒著被懲罰的危險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