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很!這個薄零,竟然敢背著他陰他。

司冥夜看向錦朝朝,舉起四根手指發誓,“姐姐,我保證。這幅畫,是我自己選的。我是不懂畫,但我感覺這幅畫和咱們家藏書閣裡的那幅畫的風格很像,所以我就選了這幅畫。至於其他兩件,確實是我偷聽薄零和薄霽說話,搶著選的。”

張老爺子翻開司冥夜交上來的統計資料。

他選的那幅畫,是王維的真跡,因為流傳下來的極少。

所以這幅畫一般人根本認不出來,就算看到了,也不敢認確定是真跡。

張老爺子忽然笑出聲,“哈哈哈!好好好,不愧是錦小姐身邊的小童。這孩子有眼力,能在幾百幅畫中,選中這一幅,足矣說明他的觀察力很強。就憑這一點兒,這頭籌給你算是公平。”

因為這幅畫的價值,已經超越了現場所有真跡的總價值。

張老爺子帶著眾人來到王維的畫作前,錦朝朝驚訝地看向司冥夜,“這幅畫確實和家裡的那副有異曲同工之處,你竟然能認出來,是我小看你了。”

司冥夜嘿嘿笑,“姐姐,我說了,不會給你丟人的。”

薄霽見大家都在欣賞這幅畫,心裡非常著急,“張爺爺,我選的那副畫是真跡嗎?”

張未明就不喜歡薄霽身上那股輕浮勁兒,看著還沒一個孩子給人的感覺舒服。

他翻開張未明的鑒定成績,然後走到畫作前開口,“這一副是齊老的真跡,但因為有損壞,有修複的痕跡。如果講價值,這幅畫遠遠不及王維的真跡。”

薄霽皺眉,“張爺爺,司冥夜偷了我的鑒定,青花瓷和銀鑲玉首飾盒,不應該作為他的成績。”

張未明見他提起,頓時反應過來,“剛才司冥夜說,他是抄了薄零的鑒定,現在你又說他抄了你的,到底你們誰抄誰的?”

司冥夜有恃無恐走上前,笑嘻嘻道:“準確來說,是我和薄霽一起抄了薄零的鑒定......不對......是薄霽根本不會鑒定,全靠薄零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