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劭再度大喜。
這哪是機遇啊,橋氏這是要起飛啊。
若得了替渤海王辦事這身身份加持,以後橋氏的水運生意,還不得起飛,他敢預估,三年,隻需三年,他能從廬江第一做到揚州第一!
“喏!”橋劭重重的答了一聲。
此刻,他才真正明白橋婉的話,幸好這一次,聽了她的。
“周泰,周平!”劉擎喚道。
“末將在!”
“本王封你為江水都尉,周平為副都尉,接下來訓練水兵之事,便由你們兄弟完成,凡有所需,皆向橋家主提出,若是他解決不了,再找本王,本王給你兩月時間,三個月後,本王要見到水軍有一戰之力!”
另一邊甘寧雖然在訓練了,但是那邊的船隻和招募水軍速度都有限製,甘寧那邊,隻能走精兵路線。
想了想,等自己離開之後,此地還是需要一個能力強的人來統攝協調,劉擎打量一番,也隻有荀衍合適了。
“荀衍,皖縣事多且繁雜,本王欲將皖縣打造成為水軍營寨,造船重地,光靠橋家主,恐力不從心,所以,你替本王看著此地,至於官職,你儘管提要求。”
“主公,無功不受祿,衍無要求。”荀衍回道。
“那便先以皖縣縣令居之吧,現在的縣令,我叫陸康另做安排!”
“謝主公!”荀衍回道,縣令也不低了,好歹掌管數萬人口,他族伯荀儉,卸任了也才是個縣令呢。
諸事皆已安置妥當,劉擎也鬆了一口氣。
皖縣這一步,可謂收獲頗豐。
擊退了袁術,獲得了一個大好的打造水軍的基礎,間接接管了橋氏航運,也就算掌管了江岸,最後,還得到了兩位傾國之容的美人。
隻是劉擎不解的是,橋氏姐妹為什麽會改姓為喬,稱為大喬小喬呢?
可能也是因為橋氏被橋蕤牽扯,袁術稱帝之後,身敗名裂,眾叛親離,最後兵敗廬江,橋蕤戰死。
身為橋蕤同族的橋劭生怕被牽連,於是改姓為喬,孫策攻破皖縣之後,因為種種原因,納大喬為妾,再將小喬送予周瑜。
其中原因,或許是為了喬氏的錢糧,或許是昔日孫堅和橋蕤同為袁術效命,有同僚之誼。
反正這一世,這些事情不會再發生了。
大橋小橋不再會家破人亡,不過,希望也別那麽克夫才好。
畢竟孫策和周瑜,可都是英年早逝的。
傾城之容是溫柔鄉也是英雄塚,好在本王是見過世麵的。
傾國之容都坐懷不亂,區區兩個傾城之容,應該克不到本王。
一日時間,很快便過,橋劭在府中設宴,招待劉擎眾人。
終於不用住那簡陋的別院了,今夜便住溫柔鄉。
宴上,郭嘉典韋皆開懷暢飲,他們可是真為主公高興,如今橋氏歸附,意義重大,主公又得兩個美人兒,這波血賺。
血虧的自然就是橋劭了,不過有失亦有得,抱著渤海王的大腿,橋氏的未來,不可限量。
劉擎也飲了不少酒,微醺狀態,被侍婢攙扶著引向後宅,橋婉閨房。
戰亂時分,一切從簡,今夜便是洞房花燭。
劉擎推門而入,便覺一陣香風襲來,橋婉竟聽到了外門動靜,主動在門後等候。
她從侍婢手中扶過劉擎,接著燭光,悄悄的打量著這個突然變成自己的夫君。
“大王飲了酒,先嚐些茶去酒意吧。”橋婉道。
此刻的橋婉,俏臉緋紅,較白天險境的從容,反而多了一絲慌亂。
好似今夜,才是真正的險境。
劉擎坐定,橋婉便端過一杯熱茶。
“多謝婉兒。”
劉擎接過茶杯,雙手趁機在其手上一陣摩挲使壞,令橋婉羞澀難當。
一人坐著,一人站著,劉擎的視線恰好落在其婀娜起伏的腰肢之上,橫看成嶺側成峰,細腰收弧淺穀中,一時間,劉擎也開始心猿意馬起來。
淡定,先喝口茶,醒醒酒,不然影響發揮。
劉擎輕嗅一陣茗香,頓覺神清氣爽不少。
橋婉收好茶具,壯著膽子,“大方”的在劉擎身旁跪坐下來,劉擎一雙炯目,當即落在她身上不願離開。
愈看,愈發覺得好看。
“大王盯著小女作甚。”
“美酒醉人,香茶醉意,婉兒醉心,本王不是在看,隻是醉了。”劉擎笑笑,又道:“你看,醉得不知在言說些什麽,本王一介武將,不善言辭,婉兒見諒。”
橋婉聽了,被劉擎逗得掩麵而笑。
明明巧舌如簧,這麽能說,還說不善言辭,心道渤海王還是個風趣之人,不由再度心生幾分好感。
“大王明明好口舌,還裝作不善言辭,若大王這般都算作不善言辭,那小女子豈非當個啞巴好了。”橋婉回道。
啞巴可不好!
劉擎依舊盯著橋婉,男人的想法,都在他的眼睛裏,橋婉已是懂事的年紀,自然知道劉擎想什麽。
偏偏他不說,似君子,似克製,難道還要她先開口?
或者,他是高高在上的渤海王,上位者都是習慣別人主動的?
橋婉默默起鼓勇氣,用微不可聞的聲音輕呢道:“大王,讓我服侍你休息吧。”
橋婉目光依舊平靜似水,然而俏臉已經紅到了耳根。
劉擎一笑,旋即攬過橋婉,另一手一托,就勢盤根立起,將其公主抱了起來。
“啊!”
猝不及防,橋婉一聲驚呼,第一次被男子如此突然抱起,心臟頓時噗噗跳個不停。
懷抱尤物,劉擎步向臥榻,邊走邊道:“本王傾心婉兒,欲與婉兒皆為夫妻,雖亂世簡禮,但本王絕不負心!”
橋婉本來身子微顫,被劉擎這麽一說,不由得心兒也一顫,等到劉擎將她放在臥榻之上,才中鼻息之中哼出一個“嗯”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