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染被蹭的有些癢,想要掙脫,可傅司爵抱的太緊,尤其是她一掙紮,這家夥更是用了力。
“染染,好想你快點滿二十歲啊,這樣我們就能領證了。”
顧染感覺到了傅司爵心底的不安,她伸手也摟住了傅司爵的脖子,湊到他臉頰輕啄一口。
“傅先生,你不會真的害怕了吧。”
“我說是,會不會覺得很可笑。”
顧染看向傅司爵,盯了許久,確定傅司爵不是在開玩笑,她蹙了蹙眉,問道。
“為什麼害怕,傅先生,我這輩子都不會不要你的,你在害怕什麼?”
“鶴溪洲,外界一直都傳鶴溪洲的洲長處事霸道,我怕到時候他們強行乾涉我們的事。”
“不,我說過,我的事旁人沒資格乾涉,如果他們想要插手我的事,大不了不認這門親,反正這十九年來,我都已經一個人習慣了。”
顧染非常直接的說道,在她心裡,沒有什麼事和人是比傅司爵更重要的。
可能有人會覺得她冷心寡情,畢竟那些是她的血脈親人。
但對於顧染來說,那些人不過是和她流著相同血脈的陌生人而已。
不管當年是何原因讓她和這些人分散,但十九年的缺失是事實,沒有養育她也是事實,所以現在也沒有權利來乾涉她的事。
顧染可以很善良,同樣的,她也可以很冷漠,隻是要看對誰。
顧染是傅司爵的底線和軟肋,殊不知傅司爵同樣是顧染的底線和軟肋,無人能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