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之鶴踹了說話的人一腳,笑罵道:“去去去,你當我是野獸呢?我在幫個朋友想計策,讓她出出氣。”
“你看你還踹人,急眼了。”
洛之鶴懶得再搭理人家嘴貧,很快開車到了淩思南定位的江邊。
他到的時候,她一個人正雙手撐著腦袋,一副愁的要命的模樣,唉聲歎氣的。
淩思南五官長得豔,但又偏幼態,一發愁就跟個生悶氣的小朋友一樣,可可愛愛的。
當年她去他寢室塞那封有關“大雕男孩”那封信的時候,也是滿腹愁容,搖頭晃腦做賊似的給他嗖一下塞門縫裡。
他在不遠處看了她好一會兒,又看見她冥思苦想,應該是忘了淩清遠住哪,最後想起來了,也給他放在了寢室門口。
洛之鶴大學裡跟淩清遠,熟歸熟,關係一般。他跟體育學院搞運動的比較熟,淩清遠則是跟那些經常比賽的精英有往來。
事實證明,淩清遠做事一向有規劃,那群人絕大部分,進了傅家公司。他跟他們搞好關係,顯然是早早準備好了“挖人”。
在家族利益這方麵,洛之鶴比淩清遠啟蒙的晚。
大學那會兒,淩思南算是真正讓他覺得比較有趣的,比如她英語演講比賽的時候,明明高手雲集,她一個英語不好的,卻還是因為班級榮譽上來當分母。
洛之鶴在下邊當聽眾,因為她的緊張,笑了場。
老師也打趣問她英語誰教的。
她耿直的小聲說:“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