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現在,不管他想什麼,都和我沒有關係了。
桌上的菜十分精彩,我竟然不禁在心裡感歎,好在我的嗅覺和味覺並沒有喪失。
不然人生該失去多少樂趣。
父親和母親一直給我們夾菜,看起來一派和睦的樣子。
但我知道,這樣的景象根本維持不了多久。
或許是因為爆炸事件的刺激,他們也隻是在這段時間,做戲給我和田若凝看罷了。
但也沒關係,過不了多久,我就要離開這裡去上大學了。
到時候,一年到頭也和他們見不了幾次麵。
許江樹在我的勸說下,最終還是出了國。
在開學之前,樓奕景常常來我家,看著我似乎是想說些什麼。
但田若凝每次都會及時出現,把他拉走。
我或者移開視線,或者閉上眼睛,也在刻意和他劃清界限。
所以一直都沒有能夠知道,樓奕景到底想和我說些什麼。
樓奕景和上一世一樣去了警校,田若凝則是去了同一座城市的大學。
而我也如願考上了江大。
戴著人工耳蝸去了學校報道。
之後每年,都隻能在過年時再次見到他。
我微信上曾經收到過樓奕景的好友申請,但一直都沒有通過。
田若凝偶爾會更新朋友圈,都跟樓奕景有關。
看來,雖然警校比較嚴格,但樓奕景放假的時候,還是會和田若凝見麵。
對此,我情緒已經逐漸沒有了太多的波動。
我和他們之間的糾葛,終於算是徹底結束了。
許江樹在國外,也一直沒有和我斷過聯絡。
他看起來也很繁忙。
我沒想到能在畢業典禮上看到他。
在作為畢業生代表致辭過後,我的眼神往台下一看,就看到了手捧著鮮花的許江樹。
大禮堂裡掌聲雷動,大家都沉浸在畢業的期待和不舍中。
許江樹抱著花,穿過人群朝我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