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震憋紅了臉:“我……其實我不是舔狗!”
“好了,知道了,最後一個,邢菲。”江至晚無情地跳過了張震。
張震連酒杯都沒來得及拿起,跺著腳大喊:“姓江的,你等著,等我成神……我……我到時候想跟誰表白就跟誰表白!”
邢菲已經爽快地乾了一杯,她似乎喝慣了酒,動作熟練帶三分魅意。
紅唇似火的她,臉上飛起一陣霞紅:“我?我沒什麽隱瞞的,我想做大夏娛樂產業的女皇!你們負責浴血黃沙和重建大夏,我就負責紙醉金迷!”
她舉起酒杯:“來吧,為咱們這些不靠譜的夢想乾杯!”
碰杯聲猶如大好青春碎了一地,六個懷揣不同目標的年輕人歡呼著,仿佛各自希冀的明天就在眼前。
酒入豪腸,便是三分化為醉意,七分釀做情義。
謝城安用筷子敲著碗,向江至晚喊著動漫裏的經典台詞:“這是一條不能回頭,充滿淚水與痛苦的道路,即使這樣你也要走這條路嗎?”
江至晚大笑:“我家裏人都在這條路上死絕了,我還能回頭?走!走特釀的!”
張震摟著江至晚唱《朋友》:朋友一生一起走,我是單身你是狗……
月矢春櫻唱著思鄉的小調,那來自出雲的悲愴聲調中,江至晚大笑:“可堪回首,佛狸祠下,一片神鴉社鼓!”
程星淼喝醉了,她摟著邢菲輕笑:“菲菲啊,你說可不可笑,那個天天在背地裏說我是綠茶的柳煙煙,她的小舔狗覺醒了近古傳承,現在她直接開始倒追那小子了!”
“結果追那小子的姑娘太多,她想當舔狗都沒機會!”
“我爹知道我覺醒了,於是跟我說弟弟沒出息,產業還是讓我繼承……他們還有個什麽產業?”
“他們就是怕我扔下他們不管,父母防女兒防到這份上……我有時候真羨慕你,至少你爹是真疼你!”
酒過三巡,真話夾雜著抱怨漫天亂舞,笑聲夾著哭腔橫飛,過往的人們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這些俊男靚女。
夜宵一條街上,哭聲越來越大,還有摔酒瓶子,掀桌子的聲響。
賠錢是明天酒醒以後的事兒,失去親人的悲傷,事業成空的失落,不是三五天能夠宣泄乾淨的。
那一片嘈雜中,江至晚感覺座椅一陣搖晃。
遠方一聲巨響,塵煙衝天而起,頭頂的燈泡忽明忽暗了幾下,發出一聲爆響,滅了。
整條夜宵街陷入一片黑暗。
“又地震啦!”有人發出一聲大吼,那大地四分五裂的恐懼再度襲來。
人們尖叫著像是無頭蒼蠅一樣四處亂跑。
爆炸聲中,六個人一同站了起來。
“怎麽了?”張震問。
“不知道,聽動靜,不是什麽小事兒!”邢菲摸了摸腰間的槍,看向江至晚。
江至晚已經拿起了無線電:“戍邊人湘潭營地,我是“江湖”小隊江至晚,我所在位置,西南方向發生異動,我將前往調查,完畢!”
說罷,他將無線電放回胸口,深吸一口氣。
“江湖小隊,全體都有!”
“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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