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輩子家國情懷很濃烈,他也是愛自己國家的,更加願意為自己國家奉獻自己。
是個大是大非分的很清楚的人。
更是一個原則性非常強烈的人。
柴進電話裡苦笑了下:「沒辦法,我們做的事情是非常敏感的,我不得不這樣謹慎。」
牟奇中電話裡笑了笑:「我能理解,也羨慕你們年輕,有時候我們不得不服,世界還是你們年輕人的。」
「這樣吧,楠德衛星的事情,等你回來後我們再協商,不過你也要想清楚。」
「一年幾百萬米元,等於是丟在水裡,而且響聲都不會有,你要有這個心裡準備。」
「還有個事情,我有一個印都的朋友想要見你,在你的事情上,或許他能夠幫很大的忙。」
柴進正色了不少:「印都朋友?」
牟奇中點了點頭,於是給了柴進一個名字和電話。
因為他還有事情,所以電話裡沒有講太多,隻是講他這個印都的朋友在印都的地位不低。
而且兩人的關係也很不一般。
具體是乾嘛的,沒有講。
兩人掛了電話後,柴進躺在床上想了半天。
牟奇中一個悲劇色彩很濃的角色,也是一個時代的縮影。
在他們那個年代,靠著一張嘴巴,膽子足夠大,那你就可以擁有大量的財富。
但現在時代不同了,國家對於民營企業的政策開放力度一年比一年大。
已經不是膽子足夠大就能夠贏天下的時代了。
也就宣告著,牟奇中一樣的人物,如果不改變的話,肯定是很難有生存的空間。
此刻,柴進所糾結的是,要不要幫助牟奇中避免後麵的一些事情。
這個問題思考到了深夜,最後還是決定不要這麼做。
牟奇中後麵的十幾年牢獄是怎麼引起的?
一個信譽詐騙的罪名,就是從國外開信譽證明,然後再去銀行貸款。
有點類似於前世拿收入流水去貸款的概念相同。
隻不過這個收入流水是造假做成的。
國內當前有很多企業都在這麼乾,而且銀行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要你能夠每個月按時還款就是了。
可牟奇中並沒有意識到這種行為的嚴重性,後來玩的越來越大,加上他們楠德集團總是到處放鴿子。
早就引起了很多地方的不滿,於是一封封舉報信到了京都。
京都的相關人員終於壓製不下去了,加上銀行體係的整頓,一些不合規的行為肯定要被整頓過來。
就這樣,牟奇中這個人成了一個典型。
柴進如果想要強行這麼乾的話,這是沒事惹禍上身,所以思前顧後還是沒有必要去改變牟奇中的人生軌跡。
當然了,如果對象換成是馮浩東,那麼柴進就是另外一個態度。
絕對不會管你是誰,你敢動馮浩東,那麼我就和你們鬥到底。
就如同當年馮浩東說的那句話一般:「誰動柴進,我就動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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