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雲姝念環繞在他腰間的雙腿確是越來越緊:“穆祁,抱抱,抱抱。”
忽然的軟聲細語擊的穆祁心中一顫,身體比大腦先一步反應托住了雲姝念往樓上走去。
……
“如果,是這樣的話。應該不是一種刺激,可能是綜合環境,刺激到了雲姝念。……”
“隻不過,我更傾向於是因為穆祁的囚禁,壓力太大所致。”
確實,晚上的廚房很昏暗,還有盛湯的碗掉在地上的聲音,以及被刀刃劃到的手。都跟前世雲蓉和左楠把她關起來時候很像。
雲姝念昏昏沉沉的隻聽到了前幾句話。之後便抱緊了穆祁的勁腰,再次睡了過去。
刁冠收拾好醫藥箱,瞥了眼床上還抱著穆祁腰的雲姝念“穆祁,真不知道這小作精又想跟你玩什麽心眼。”
刁冠是穆祁的私人醫生,也是穆祁的多年的朋友。眉眼深邃,是個濃顏係的帥哥。
而剛才說話的是穆祁的私人心理醫生,此刻他已經離開了。作為心理醫生,他不適合與患者太過親密。
穆祁伸手梳理了一下雲姝念的亂發並未理刁冠。
想起這作精的過往種種刁冠的眼神越來越冷:“我看你遲早被雲姝念玩死。”
穆祁擰眉,氣場冷冽:“刁冠,你該走了。”
刁冠拿起醫藥箱,往外走去:“嗬,等你死了,別讓我來收屍!”
抱著穆祁的雲姝念此時卻是好像聽到了一般,從眼中淌出了淚。
“穆祁,你快走…快走。”雲念姝夢見了前世雲蓉和左楠把穆祁騙到廢棄工廠的場景。
“雲姝念,你這是做夢都在想離開我?”
穆祁偏執的鳳眼中罕見的流露出難過,卻依舊輕柔的為她拭淚:“念念,我也沒那麽差吧?為什麽就不能回頭看看我?”
昏昏沉沉的雲姝念自然沒有回應,隻是本能的抱緊了穆祁。
……
清晨的微光,零零散散的落在了主臥的床上,雲姝念緩緩睜開了眼。
穆祁俊美如斯的容貌就這樣落在了雲姝念的眼中。棱角分明,鼻梁高挺,唇形更像是被雕塑一般的黃金比例。
雲姝念的手好像有了自己的思想,它從穆祁的眉心劃過鼻梁,直至停留在穆祁的鼻尖上。
前世,她是眼瞎了嗎?穆祁分明那一點都閃耀的過分。
有思想的小手,又落在了穆祁長長的睫毛上。
雲姝念漫不經心的數著他一根一根長長的睫毛。心中感歎,這就是所謂的睫毛精嗎?
直到穆祁的睫毛微動,雲姝念才恍然驚覺此時她正像藤蔓一般緊緊纏繞在穆祁的身上。
雲姝念本能的滾下床,像做了壞事一般把自己關進了洗手間中。
然而看著鏡子中那張被淚水暈染過的花花綠綠的臉,雲念姝又被自己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