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穆童與臻強看著這一幕,心頭一緊,看著床榻上的王爺鼻頭一酸,幾個大男人皆紅了眼眶。
地牢內,月清然被架在鐵架上,惡狠狠的看向眼前之人,將嘴裏的腥甜咽下,一絲血跡從嘴角滑出。
“月清然,你招還是不招?”
月清然嘴角露出嘲諷的微笑,“讓我招什麽?我說了沒做就是沒做,也沒有幕後主使,你們要是真的聰明,此時就應該讓我去見王爺。”
侍衛一拍桌子,“月清然,我們可不像穆總管與臻副總管那麽好說話,你識相一點也能少受些苦。”
月清然不屑一顧,“楚君默的手下都這麽不帶腦子的嗎?我要想對王爺下手那麽多機會,我為何不直接下死手讓他一命嗚呼?然後連夜跑路?還等著讓你們站在這裏質問我?”
頓了頓,她又接著說道:“而且我與王爺有契約在前,要想對他下手我為何不徹底取得信任之後再下手?且有那麽多方法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我為何要選擇這麽一個對自己很不利的辦法將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中?”
幾個侍衛被說得一愣一愣的,相視一眼,“這——這也可能就是你的狡辯之詞。”
月清然無奈的閉上雙眼,“好吧,我無話可說。”
幾個侍衛拿不定主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現在怎麽辦?”
正中間的男子沉聲道:“審,繼續審,一定要將幕後真凶找出來。”
“可是,畢竟她是王爺親自帶回來的人,王爺醒來,會不會怪罪?”
男子抬手,“無妨,若出了事我擔著,當務之急是找到解藥救王爺,還有抓出幕後主使。”
“是!”
男子使了個眼神,邊上的小侍衛會意,拎著一個布滿倒刺的鞭子就朝著月清然而去。
一鞭鞭抽打在身上,倒刺深深紮入皮肉劃出一條條口子,月清然額頭冒出薄薄細汗,悶哼出聲咬牙承受著。
幾個回合下來,不知是鮮血還是汗液,已經將月清然的整個衣衫浸濕,意識逐漸模糊,她強打起精神,衝眼前之人笑笑,嘴裏清晰的吐出幾個字,“不是我!”
揮鞭的侍衛有些於心不忍,扔掉手中的長鞭,回頭看向中央的侍衛,“王哥,要不先稟報穆總管再做定奪?我們私自用刑恐有不妥。”
被喚作王哥的侍衛恨鐵不成鋼道:“廢物,我們要是先把凶手找了出來,那就是王爺的救命恩人,還是大功一件,來日委以重任,提拔升職指日可待。”
小侍衛搖頭,“我們都是王爺的羽翼,隻是分工不同,做好份內之事便是功,穆總管那邊還未傳來確切指令,我們也要見好就收,別鬨出人命來。”
男人想了想雖有些不甘,但也同意了,正欲將月清然從鐵架上解下,誰料身後出現一道嗬斥的女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