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然一臉無奈,倘若是讓現代的那些殺手知道現如今竟有人如此評價月清然,可能下巴都要驚掉。
難以相信曾經那個手段毒辣讓人聞風喪膽的存在,現在竟也會為了別人考慮?
就連月清然自己也逐漸地察覺到了她的變化,但與其說是變化,倒不如說現在的她才是真實、沒有壓抑控製自己本心的她。
月清然餘光瞥到一旁環抱雙臂的臻強,雙眼不由的發亮,她拍了拍阮水兒的肩膀,“你等等我,我馬上回來。”
緊接著,她一臉討好的靠近臻強,“臻侍衛,要不要替你家主子收個美人回府呀?”
臻強一臉惶恐,連忙回答道:“我家主子不近女色。”
“放屁!”月清然剛說出口立馬就後悔了,連忙掩嘴,小眼慌亂的四處張望,見所有人都一臉驚愕的看著她,她不好意思的笑笑,“說,說錯了,我是說——”
她乾脆破罐子破摔,哽著脖子道:“我又不是沒看到溟王府有丫鬟?還都樣貌不凡,說什麽不近女色的誰信呀?”
“是真的,屬下不敢誆騙姑娘。”臻強老實回答道:“那些都是先皇所賜,一直以來也都本本份份的,主子便將人留在了府中,再無添置過其他的丫鬟。”
月清然瞬間恍然大悟,“難怪我就說怎麽看著人那麽少?而且看起來似乎年齡都不小了。”
瞬間,月清然又將目光轉移到了臻強的身上,“王府不行那臻侍衛你自己把人收了唄?我看她看著你的眼神也蠻特別的。”
“姑娘慎言。”臻強一臉的惶恐,“屬下不過一屆武夫。”
“一屆武夫怎麽了?武夫就不配擁有愛情了?”
“屬下不是這個意思,但是——還請姑娘三思,屬下不適合。”臻強說完,淡淡的看了阮水兒一眼,朝月清然恭手,歎了口氣,“屬下先行告退。”
“哎,你別走呀!”
月清然一臉頹敗的看向阮水兒,一時竟不知該如何處置眼前的燙手山芋。
她歎了口氣,在經過阮水兒的身旁時淡淡開口,“你先進來吧!”
阮水兒一臉欣喜,“多——多謝姑娘。”她連忙起身跟在月清然的身後進了將軍府。
月清然在正堂的主座坐下,小鈴鐺乖巧的坐在一旁。
梓茵在一旁為二人斟茶。
而阮水兒就如同一個馬上就要被審訊的犯人一般,手足無措的站立在正堂中央。
月清然輕抿了口茶水,緊接著將茶盞放下看向阮水兒,朱唇輕啟,“你是哪兒的人呀?”
“我父親是南黎國人,母親是隴楚國人,我出生於隴楚的一個偏遠小山村,所以,也算得上是隴楚國人。”
月清然挑眉,“那你父母呢?”
“父親在我還未出世時就已經死了,母親在生我時也難產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