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馬接過看了看,“好的,奴才記住了。”
月清然頷首,“去忙吧!”
一旁的男人見狀好奇詢問起月清然來,“冒昧問一下,姑娘是哪家府上的千金?看模樣姑娘年紀也不大,就這麽出來經商,家中父母不擔心嗎?”
月清然笑笑,“父母皆已去世,要擔心可能更擔心我們是否能好好活下去吧?”
男人聞言臉上的神色瞬間僵了僵,連忙朝月清然道歉,“抱歉,我不知二老已經——”
月清然笑笑,“無礙,不知者無罪。”
男人一臉的不好意思,見那邊已經開始收針,連忙走了過去。
沒多大一會兒,所有銀針皆已取下,吳老扶著腰起身,“不服老不行啊!”
男人連忙恭手道謝,“多謝吳老!”
瘦削的男子穿好衣衫起身,見狀毫不猶豫的朝著吳老與月清然的方向跪下磕了個響頭,“多謝二位出手相救。”
吳老見狀連忙將人扶起,“快快請起,你這孩子,何必行此如此大禮?”
一旁的男人見狀立即恭手道:“他日犬子若當真能夠痊愈,我們父子二人必定備上厚禮親自到二位府上拜訪。”
不遠處的邪老頭聞言不滿的出了聲,“我們好歹也是一整日忙前忙後的幫忙,也不見誰說送上兩壇好酒。”
月清然聞言回頭看去,一臉笑意,“好好好,一會兒就去給你買好酒!”
邪老頭傲嬌的別過臉去,“老夫不要你那破酒,要不,你去讓那楚小子再送我壇好酒還差不多。”
月清然一臉黑線,“我與他非親非故,我說要他會就給?”
邪老頭連忙點頭,“對呀對呀,隻要你開口,他定不會不答應。”
“老爺子,我與他是合作關係,我不是他祖宗。”
“我不管,我就要他府上的酒,你若不去要,我就自己去!”
月清然聳聳肩,“隨便!”
她說完回頭看向眼前的父子二人,“不好意思,讓你們看笑話了,邪老爺子就這個模樣!”
男人聞言哈哈大笑,“打了這麽多年的交道我還能不了解嗎?”
男人衝邪老頭大聲說道:“邪老哥你就放心吧,忘了誰也不會忘了你的,剛好我認識個酒商,過幾日我就去尋些好酒,下次一並給你捎上。”
邪老頭聞言雙眼瞬間變得炯炯有神多了,“那感情好!此事我記在心上了,別誆老夫哦!”
“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
待月清然幾人回到京城時,城門早已關閉,但這豈能難住臻強?
他一個躍起,在城牆上行走如履平地一般,幾次借力間,很快便越上了高高的城牆。
眾人瞧不見上麵發生了何事,隻聽見一陣嘈雜聲過後便歸於平靜。
沒多大一會兒,城門便被打開了條夠馬車通過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