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不行,那個是我的父親,老來得女,我父親最擔心的就是我,我總得給父親一個交代。”
“薑懷,那就去通知一聲。”男人似乎並不想和她多有交談。
婚禮上就是因為薑懷的出現,弄得婚禮上的賓客人心惶惶,緊張不安,這遲遲不回去,父親定惶恐不安,以為她出什麽事了。
她連忙拒絕,“不行,薑特助去,我父親一定會多想,必須我親自回去。”
“不可能,今晚你必須留下。”靳北寒抬眸冰冷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讓她一陣顫栗。
他看到女孩倔強的臉上,沒有半絲的鬆懈,看她的架勢,這家她回定了。
靳北寒對上女孩乾淨的眼眸,他還是第一次遇到敢反抗他的話的人,還是一個女孩。
他的眼神過於鋒利,就像是刀一樣,刺的她生疼,宋雅蓉沒有半點想要退卻的心裏,依舊迎上男人的目光。
最後男人饒有興致的勾了勾嘴角,“今天你必須留下,你可以寫信讓薑懷幫你送過去,以後的每個禮拜你可以回去一趟,在我不需要時,你是自由的。”
這也算是變相的妥協。
薑懷有些震驚,沒想到他們的爺在幾百億的家族或在老總裁的麵前都不會有半絲妥協,在這女人的身上竟然妥協了。
宋雅蓉也知道什麽叫做有度,靳北寒都放寬了條件,她也不會得寸進尺。
“行,那我立馬就去寫。”
宋雅蓉快速的退出房間,在薑懷的引領下回到了自己的臥室,薑懷變戲法似的拿出紙和筆交給宋雅蓉。
宋雅蓉理了理思緒,便開始寫了。
她將為什麽拒婚和被靳家人帶走的原因一清二楚的告訴了父親,而且將自己回去的時間也交代的一清二楚。
一份家書不到半小時就寫完了,檢查了一下,看看哪裏有沒有漏寫,看了好幾遍才折好交給薑懷。
真是複恐匆匆說不儘,行人臨發又開封。
宋雅蓉苦笑一聲,目送薑懷的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