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男人醒來,他們夫妻倆就準備出國,再也不回來了。

這個女兒以後過的好壞,都與他們沒關係了。

錦朝朝點頭,“我準備救人了,你們去外麵等。”

陸家父母轉身離開。

陸眠眠看著病床上的男友,滿臉擔憂,自始至終什麼話都沒對錦朝朝說,轉身去病房外等。

錦朝朝從包裡拿出銀針,放在男人身上,之後閉上眼道:“罪過罪過,我是看在季婉柔的麵子上,才出手的。他們的糾葛,都與我無關,惡有惡報,善有善報。”

一切都是因果報應。

她念叨完,睜開眼,取出銀針,紮向男人的頭部。

施針的時候指尖需要運轉靈氣,刺激病人頭部,從而煥發生機激活他死去的腦細胞。

半小時後,錦朝朝拔掉銀針。

躺在病床上的男人終於有了些許反應,手指也在艱難地撬動著。

錦朝朝收起銀針,打開病房大門,“可以了,你們隻需跟他說話,稍後就能醒來。”

陸父陸母看向陸眠眠,“你進去看看,今日你把我們最後一點兒親情也消耗完了。你以後好自為之!”

陸眠眠昂起下巴,似是很不待見父母,“這是你們欠我的,如果不是你們不讓我去找向東,他能遇到車禍嗎?”

陸父陸母氣得臉紅脖子粗,恨不得不曾生過這樣的女兒。

錦朝朝轉身想走,陸眠眠開口叫住她,“你等下,我還沒確認向東醒來。”

錦朝朝來到京城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囂張跋扈,理直氣壯,蠻不講理,沒有教養,不懂感恩的女子。

“你記住了,這次我是看在季婉柔的麵子才出手。我最討厭德行有虧的人,我勸你一句,好好學學做人。”

“管得真寬,我做人還要你教,你算個什麼東西。仗著有點兒醫術,就狐假虎威,也就他們願意阿諛奉承你。”陸眠眠話落,頭也不回地進入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