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午時分。
一個白色的機器人回到了營地。
自走式戰鬥毀滅者!
這正是阿蘭德當時為了保護柳平所兌換的強大機器人!
兌換一個先遣隊隊長的職位隻需1000點功勳,兌換這個機器人則足足需要1500點功勳,可見它是多麼強大。
跟在它身後的,還有其他三名先遣隊的職業者。
此時。
營地剛被重新建立起來,一名盤膝而坐的少年正坐在篝火前,略作休息。
機器人徑直走到少年麵前,開口道:
“遠征軍先遣隊新任隊長柳平,你好。”
“你好。”少年道。
“我是阿蘭德在死亡之前兌換的機器人,我的職責是保護你。”機器人道。
“現在有什麼危險嗎?”少年問。
“暫時沒有,因為我已排除了營地炸彈,並將違犯軍紀的咒術師張常九繩之以法。”機器人道。
“你是怎麼把他繩之以法的?”少年感興趣的問。
“殺掉,靈魂歸入轉化池。”機器人道。
它和少年對話的時候,其他三名職業者都老老實實的站在一旁,一句話都不敢說。
——這個機器人太強了。
——阿蘭德死了,被另一個先遣隊殺死的!
——這時候誰再有不合適的舉動,勢必極有可能給自己帶來噩運。
少年看著自己眼前的界麵,臉上露出無趣之色。
“啊——隻剩下我們四個人了呀。”
他搓著手道。
“頭兒,您看接下來我們該乾啥?”一名職業者恭敬的問道。
“你有什麼想法?”少年問。
“您是隊長,您說乾什麼,我們就乾什麼,我們要在您的指揮下行動。”另一名職業者道。
——這個少年一直都沒死,還兌換了隊長的職位,眼下又有這麼強大的機器人保護他。
這肯定不是運氣。
還是不要跟他對著來的好。
少年愁眉苦臉的想了好一會兒,問道:“你們平時都做什麼消遣?”
“打牌——我們有時候會打牌,頭兒。”一名職業者道。
少年突然打了個響指,拍板道:“我們來打牌吧。”
打牌?
三名職業者都有些雲裡霧裡。
“頭兒,現在……才中午啊,不等收集夠功勳再打麼?”一名職業者問。
“不,我想明白了,既然要乾事,那就好好乾——我們打牌!”
少年想著柳平走之前的叮囑,一本正經的道。
三名職業者對望一眼。
現在是中午……
也罷,自己這些人剛長途跋涉回來,休整一下也是應該的。
等休息好了再去完成遠征軍序列的任務。
幾人將身上裝備卸下來,圍繞在火堆前坐下。
“頭兒,你說怎麼打?”一人道。
少年隨便一抽,便抽出來一把卡牌,興致勃勃的道:
“最簡單的梭哈。”
“可是頭兒——我們的功勳點都不多了呀。”一名職業者道。
“沒事,不想花費功勳點有彆的辦法代替。”少年道。
“什麼辦法?”
“這個!”
少年輕輕一抽,便抽出一根尖端燙得發紅的鐵棍。
“輸的人烙屁股,啊哈,多麼帶勁兒的遊戲啊,我現在都開始感到刺激和興奮了!”
他興高采烈的說著。
三名職業者瞪大眼睛看著那根鐵棍,一時都說不出話來。
——不管是不是職業者,這要是毫無防備的被烙一下,還是很疼的啊!
“說好了啊,不玩的就是不聽從隊長命令,在軍隊裡違抗上級命令是什麼下場,各位都知道吧。”
少年不懷好意的笑道。
機器人上前幾步,嗡聲道:“不聽上級命令,我送他去轉化池!”
營地裡一陣寂靜。
“這牌——”
“你們檢查。”
一套卡牌被扔了過來。
三人分彆查驗,然後一齊點頭。
這牌沒問題。
“——頭兒還真有講究,這可是妖精製造的紙牌,據說沒有人能在這套牌上動手腳。”一名手下讚歎道。
“發牌吧,頭兒。”一名職業者咽了咽吐沫,認命的道。
“這才對嘛。”少年高興起來,拍拍對方的肩膀,順手將一個黑色鏡框架在鼻梁上。
他再朝手中的牌望去,隻見每一張卡牌的大小都直接顯現在卡牌的背麵。
“很好,我們開始吧,要知道,你們可不一定輸,也許隊長我會輸。”少年認真說道。
過了一會兒。
寂靜的荒野中響起了一陣高昂的鬼哭狼嚎聲。
與此同時。
另一邊。
血河。
血河形成的巨大漩渦深處。
柳平的對麵浮現出一套完整的綠色尖刺盔甲。
蒼老的聲音從血河深處響起:
“這是從那個人身上剝離出來的噩夢之擁,它所具備的力量遠超乎我們原本所仿製的那件噩夢之擁。”
“你是指這個嗎?”
柳平將那張血骷髏的卡牌展示出來。
“是的,這是我們根據一些模糊的情報,單憑臆想所製造出來的噩夢之擁,唯一的作用隻是躲避怪物的第一次追查。”蒼老的聲音道。
柳平有些好奇,繞著那件綠色尖刺盔甲走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