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鬥惡犬(1 / 1)

神鬼外傳 尚有可為 1221 字 20天前

我不再理會小毛鬼,和王文武會合後,就往大陳莊趕去。我有時候回頭看一下小毛鬼,他還在跟著,就讓他跟著吧。王文武邊騎車邊說:“你怎麽回去那麽久?我都想早點趕過去,再讓那個大夫給我點藥喝。”“你不會是吃藥吃上癮了吧?小心那個大夫給你開的是鴉片。”我故意嚇唬王文武說。我們邊走邊聊,並決定不去王文武姑姑家了,直接去那個大夫家。大陳莊村子不大,大約有1000多口人。村子的北頭有一條鐵路通過,村子的西頭,有一條公路,鐵路和公路都呈弧形,剛好夾住大陳莊,所以大陳莊的位置有點雙龍戲珠的形式。我和王文武穿過鐵路,徑直去了王文武口中那個妙手回春的大夫家。走到那個大夫家,我就感覺到一股陰氣襲來。雖然我道行低下,但是對陰氣還是感覺得到。而且傳說的神乎其神的大夫,往往有問題。進去一看,已經有一些人在排隊候診。聽他們說話,不隻有本村人,還有附近村上的人。都是一些五六十歲的老年人。那個大夫姓白,看來有40來歲,身形瘦小。我心想,這是什麽大夫,簡直就是赤腳醫生。屋裏貼滿了“妙手回春”“華佗在世”“當代神醫”的錦旗,錦旗閃著金光,好像一雙雙眨著的眼睛,在注視著屋裏的每一個人。看到我們兩個到來,那個大夫迅速的把幾個老年人打發走,每個人都給了或多或少的湯藥。白大夫讓王文武伸出右手來,他伸出雞爪子一樣的手給王文武號脈,號完之後,對王文武說道:“前兩天你好像來過,吃了我的藥好多了吧?”“好多了,好多了,白大夫,這兩天精神著呢。”王文武說道。“那今天還要再給你放點血,你看行嗎?”“放吧放吧,放完更精神了。”看到這個大夫要給王文武放血,我忙上前阻止:“白大夫,我這個朋友有什麽毛病?你要給他放血。”白大夫對我冷冷的一笑,說道:“年輕人,跟你說了你也不懂。你沒看這個小夥子經過我上次放血之後好多了嗎?”“他根本就沒病,隻是有點疲勞,受了驚嚇,休息下就好了。哪用得著你放血?”白大夫那雙眼裏射出陰光,他沉聲說道:“年輕人,我看你的毛病更大,而且你更需要放血治療,不然不出三天,你就小命難保。”聽他這話,我真想揍他一頓,不過考慮到這次在他們村,他現在又是眾望所歸的名醫,我還是不能造次。於是我說:“我看你頭上黑氣籠罩,命不長的可能是你。”那白大夫氣的聲音都變了,他惡毒的說:“不行,我今天就要給你放血,今天就要挽救你,我不能看著三日之後的你,小命不保。”王文武在一旁說道:“師父,這個白大夫真的是好醫生,神醫,你看看屋裏的錦旗就知道了,你趕快按照白大夫說的話,該放血放血,該吃藥吃藥啊。”我看到文武這樣說,一下子來了氣,對王文武說道:“文武,別忘了為師是乾什麽的?”王文武一聽,連忙說道:“是,是,可是師父”。不等文武說完,我便拉著文武往外要走。白大夫站了起來,對我們說:“你們來的容易,想走,沒那麽容易。”我們不理會他,繼續抬腿往前走。白大夫在背後說:“今天不放點血,你們走不了!”說完,他拍了兩下巴掌,忽然從院子的一角竄出兩條惡犬來。兩條惡犬都是白底黑斑,一米多高,瞪著兩隻狗眼一聲不叫,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我從小就很怕狗,尤其是這種嘴裏“嗚嗚”著,隨時準備撲上來的惡狗。俗話說叫狗不咬,咬狗不叫,看來這兩隻惡狗是準備咬人了。惡狗在前,我還是要拿出作為師父的風度來,於是我輕聲問:“文武,怎麽對付這兩隻小狗?”“師父,這可是兩隻大惡狗,不是小狗啊。對了,師父,你的桃木劍帶了嗎?”由於今天隻是來探查情況,不知道怎麽回事,所以並沒有帶桃木劍。於是,我對王文武說:“對付這兩隻小狗,哪用得著桃木劍!”“師父,要不就讓白大夫給我們放點血吧。”王文武還執迷不悟。“這個白大夫沒那麽簡單,絕不能被他放血,文武。”老話說狗怕蹲,我拉著文武在這千鈞一發時刻,兩個人略微彎了彎腰。兩隻惡犬一點不怕,仍然低沉的嗚嗚”,盯著我們的小腿,看來這兩隻惡狗是訓練有素專咬人的小腿。背後想起了白大夫陰冷的聲音:“兩個年輕人,放點血,又要不了你們的命,就進來放點血吧。”“放你大爺!”我惡狠狠的罵道。與此同時,兩隻惡狗一左一右朝我和王文武撲了過來。我和王文武同時往兩邊一閃,惡狗撲了個空,並不作罷,扭轉狗身又朝我撲了過來,我再次閃身,可是還是慢了一點,“呲啦”一聲,惡狗把我的褲子撕破了一大塊,離我的皮肉隻差一點點。我嚇得心裏直打顫,神鬼不容易對付,這惡犬也不容易對付。要是剛才那一口給它咬到,豈不是咬下我半斤肉來。王文武被另一隻惡犬咬到褲腿,惡犬的力氣很大,已經把王文武拖倒在了地上,文武抬起兩隻腳,對著惡犬的頭亂蹬。咬我的那隻惡犬,吐掉嘴裏的破布,對我來一個正麵猛撲,它的兩隻前爪搭在我的身上,狗嘴帶著滿嘴的腥臭直撲而來。我伸出雙手,死死的卡住狗的脖子,張開的狗嘴就在我的麵前,舌頭都舔到我的臉了。絕不能給它咬到了,雖然我不是稱眉清目秀的英俊少年,但這張臉不能毀容啊。惡狗一邊在我麵前張著嘴,狗牙在我眼前亂晃,一邊後腿用力,逼得我一步一步的往後退,而我雙手掐住狗脖子,一刻也不能放鬆。我的雙手感覺到力氣在減弱,惡狗張大狗嘴就要咬我,咬到我的這張臉,危急之際,從遠處飛來一大塊五花肉,不偏不倚,正好塞在了惡狗的嘴裏,惡狗大張著嘴巴,既吞不下又吐不出,隻得放下身子,到一邊去甩嘴裏的五花肉。我顧不得看惡狗甩頭晃腦,順手抄起大門口的木棒,朝正攻擊王文武的這隻惡狗奔來。王文武一條褲腿被狗撕掉了一半多,腿上被狗咬的鮮血淋漓。我掄起木棒,使出渾身力氣,照著狗頭一棒下去,“咣”的一聲,木棒結結實實的打在狗頭上,誰知惡狗毫無感覺,轉頭就朝我撲來。經過剛才一陣與那隻惡狗的搏鬥,現在對狗也沒那麽恐懼,尤其是有木棒在手,每次惡狗撲來,我就用棍子去猛擊它的頭部,它每次都撲了個空,我也沒有擊中它。王文武雖然腿上流著血,但畢竟是皮外傷,尤其是被狗惡狗傷了之後,怒從心生,撿了一根手臂粗的樹枝,隨時準備給惡狗一擊。我和王文武站成掎角之勢,不管惡狗攻擊哪一方,另一方就上前打他的背部。另一隻惡狗一直咬著那塊肉,吐不出咽不下的,兩隻前爪在那裏使勁的扒拉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