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來送死的，是為思思贖罪的，我這個當母親的，殺你也是應當。”蔡青綰轉過頭來，冷冷地說道。

“你是用什麼策反了你的師兄的？用你的身體嗎？我很想知道，齊昆侖若是知道你跟彆的男人發生了關係，會有如何想法。”老人怪笑道。

蔡青綰淡淡道：“策反一個男人，最有用的並非是美色，而是權力。”

老人一怔，然後沉聲道：“你能給他什麼？”

蔡青綰道：“我承諾了他，少壯派會成為他最大的支柱。”

老人笑道：“這他也信？齊昆侖會同意嗎？”

蔡青綰道：“你小看了昆侖。”

老人閉著眼睛靠在椅子上，歎了口氣，道：“老柳還真是太低估了你。你這些年來，對權力和名聲表現出來幾乎病態般的熱切與追求，原來都是演出來的......”

“在柳宗雲利用我破了昆侖的至誠之道時，我對這些浮名與權力就已經看淡了。尤其是，在思思出生以後。”蔡青綰低聲道著，像是在說給自己聽一樣，“我眼睜睜看著思思受苦，卻無能為力，偏偏還要裝出一副不在乎的樣子，甚至表現得為了權力可以付出一切的模樣。”

老人笑道：“我死之後，要不了幾年，齊思也會死。她若死，齊昆侖還是會發狂！你救得了他一時，救不了他一世。”

蔡青綰道：“那也是最少一年甚至兩年後的事情了，任何事都是會有變化的，說不定那個時候，柳宗雲都已不複存在了呢。”

“有道理啊！不過，你用自己的一條命，換這兩年時間給他，值得麼？”老人嘿嘿怪笑著說道。

蔡青綰已經走到了他的身前，溫和道：“你會死得很慘，這是為了思思。”

說話間，她手裡的匕首猛然刺下！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