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聯係上還是,因為三年前,自己大哥死了,郝婆婆不忍心看著自己兩個外甥吃苦,才主動幫著郝大河找了關係,讓他去當學徒。
不承想,郝大娘居然蹬鼻子上眼了。
做出一樁樁事,徹底寒了郝婆婆的心。
原本對兩個外甥的那點不忍心,全都沒了。
陳菊花吃著南瓜子,早就搬著小板凳坐在村口,對郝婆婆家發生的事了如指掌。
見一個人就忍不住攔下來嘮上幾句,順帶的說一通郝家和江秋娘家發生的事。
“嘖嘖嘖,這郝婆婆估計傷透了心。”
“可不是嗎?咱們薑家村今年可真熱鬨。”
陳菊花吃著南瓜子,跟何穩娘站在一塊:“這秋娘總算熬到頭了,居然連新房子都有了,還能自個當家作主,可把咱們村裏的女人都羨慕壞了。”
“害,有啥好羨慕的?要不是被逼到這個份上,誰願意花冤枉錢起新房,聽說北方戰事吃緊,今年的賦稅估計又要加重了。”
何穩娘倒一點兒也不羨慕。
這些她都是聽自個男人說的,所以今年收起來的糧食,都不敢賣。
生怕戰事吃緊,到時候連一口口糧都買不起。
“今年的收成,你不打算賣了吧?”
何穩娘擔憂的問陳菊花。
“俺哪裏知道?俺家都是我公公做主。”
陳菊花的公公正是村長:“穩娘咧,你別說,俺可羨慕你跟秋娘了,都自己當家做主,想吃什麽就吃什麽。”
何穩娘苦笑,她這是不知道當家柴米油鹽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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