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一個女人,早晚都是人家的人,怎麽能拿公中的銀子?”
“這是咱們知道的,咱們不知道的銀子,還不知道有多少呢,我說這些年我們的日子怎麽越過越糟呢!”
在場的人都是安津美的長輩,安津美雖說心裏不滿,可也不好發作,隻能可憐巴巴的看著他們。
而旁邊的葉天心中卻充滿不屑,難怪騤亭侯府日益沒落,沒幾個人在乎,看這些族人的德行,騤亭侯府的氣數已儘,現在無法是在苦苦支撐。
“諸位,安津美把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騤亭侯免除了我們的房租,我們自然也不會交房租了,你們到底在說什麽,我根本聽不懂。”
安根千表麵是和安津美說話,其實眼角餘光一直都在偷看著葉天,聽到他開口,立刻反駁道:“你不交房租?那你為何給安津美銀子?我是安津美的叔叔,總不能不明不白的惹人話柄!”
“沒錯,這事必須清楚!”
“貴族家中,可不能傳出醃臢事。”
“這裏是北安,不是你們周人能隨便亂來的地方!”
這些族人看似幫著安津美說話,要還侯府嫡長女清白,這卻再給葉天兩個選擇,要麽承認和安津美不清不楚,要麽就承認給了安津美房租,所有人均分這筆銀子。
就在安根千為自己的智慧沾沾自喜的時候,卻聽到葉天冷笑道:“這事,是本坤說謊了。”
“本坤?這事和本坤有什麽關係?”
“銀子是我給的,可銀子不是房租,是我給他的賞錢。”
“賞錢?為什麽給他賞錢?”
“我看他順眼,就給了他賞錢,給賞錢還需要理由?”
“不可能!我早就打聽好了,騤亭裏,侯府的部曲全都分到了銀子,你就算給賞錢,也不可能給十幾兩!”安根千一臉不信的說道。
長歎一聲,葉天一臉感慨道:“我隻能說,貧窮限製了你的相信。”
“你什麽意思?”
葉天沒有回答,而是直接從身上拿出了錢袋,反手倒扣,看到裏麵導出來的竟然全部是金豆子,立刻引起了一片驚呼。
“你看看,我身上任何一個金豆子都價值都超過十兩銀子,我要賞人,自然隨手拿出個金豆子,難道還用剪子剪開不成?至於怎麽變成銀子,相比是他找什麽人換的。”
看著地上一片金光閃閃,安根千的呼吸都變得沉重起來,要不是周圍有不少葉天的護衛,他恐怕早就撲上去搶奪了。
“既然是你賞給本坤的,可他家的小崽子為什麽說那是房租?”
“這說明本坤是個很忠誠的人,他舍得將原本屬於他自己的錢拿出來分給其他部曲,還故意說是房租,自然是為了幫你們騤亭侯府收攏人心,一個部曲,為了侯府都舍得拿出大筆銀子,你們這些侯府的族人,卻死盯著銀子不放,真是讓在下長了見識。”
聽到葉天的話,眾人臉頰都開始發紅起來,也不好意思在糾纏下去了。
吞咽了口口水,安根千諂媚的說道:“原來是這樣呀,我就說嘛,侯府哪能吞大家夥的銀子,說我侄女和別人不清不白的,更是無稽之談!伯爵大人,我幫你把金豆子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