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和你沒關係,本官就辭官歸鄉!”
“這個賭注你已經用過了。”
“那好,若是和你無關,本官當場自儘,你滿意了?說,你們到底是誰的人?”
田夕紀也聽出了問題,急忙說道:“我是葉天的人,是葉天讓我們運送的,我也不知道這都是銀元呀……”
“田夕紀,事到如今,你摘的倒是乾淨!”
“你,你說什麽?”
“不承認自己的身份?把你的幕離摘下來!”
“等一等,你說她是田夕紀?”淵理沙疑惑的問道。
“到底是誰,一看便知。”
聽到葉天的話,淵理沙不由感到一陣天旋地轉。
葉天和田夕紀之間水火不容的關係,在玉鼎縣早就不是什麽新聞了,他們兩人,絕不可能聯合。
為了自家顏麵,騤亭侯府一直封鎖消息,可權貴的花邊新聞,永遠是百姓們最關心的八卦。
田夕紀給騤亭侯帶了綠帽子,還懷了奈田永的孩子,這麽勁爆的新聞,淵理沙不知道聽人說過多少次了。
若這個女人是田夕紀,那她背後到底是誰,用腳趾頭都能想出來。
“葉天,你利用我!”淵理沙惡狠狠的質問道。
要不是葉天鬼鬼祟祟的搞小動作,淵理沙才不會帶這麽多人來抓捕,要不是葉天之前心虛的模樣,淵理沙也不會甘願得罪鬆子律也要追查到底。
葉天已經辭了軍巡使的職務,他在北安沒有執法權,就算抓了田夕紀一夥人,也會授人以柄。
偏偏自己,傻乎乎的做了葉天手中的刀。
“大人何出此言?你可是奉旨辦案,如今我幫你破了滔天答案,你不感謝我也就罷了,怎麽還埋怨我?”
“奈田永膽子再大,再有本事,也不可能偷走軍餉……我明白了!央青山早就和你有了勾結,你肯定用手中銀元,替換了他軍中的有特殊標記的銀元!
難怪大略村開口索要三十萬銀元,你答應的如此痛快,你早就在銀元上做好了手腳!”
“辦案子可要講證據,信口開河可不成。”
“你,你,你……狡詐!”
哪怕明知道這是葉天的布局,明白自己被耍了,可淵理沙一點辦法都沒有,葉天不是平民百姓,他沒辦法直接帶回嚴刑逼供。
“沈若辰,之前淵理沙說什麽來著?”
聽到葉天的話,沈若辰冷笑道:“老大人說,案子若是錯了,他就辭官,還說此案若是和老爺沒關係,他就自儘。
對了,老大人還說,自己一諾千金,說出去的事情,一定會做到。”
點了點頭,葉天不再說話,隻是直勾勾的看著淵理沙。
不僅是他,身邊的北安官兵們也都看著淵理沙,這些目光,就好像是一把把鋒利的刀子,用力刮在淵理沙的身上。
“本官,好,本官一諾千金!現在就死給你看!”
愛惜羽毛的淵理沙倍逼的沒了辦法,隻能抽出寶劍自刎。
隻不過淵理沙好像用嚴重的關節疾病,動作異常緩慢。
最後還是老實人邊繪配合了淵理沙的表演,沒什麽用力,就輕鬆奪下了淵理沙手中寶劍。
“大人!您奉旨查案,如今案情還沒查清,您怎可自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