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街鼠點點頭,“這樣也好,那這樣吧,你每個月給我一萬兩,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什麽?每個月?一萬兩?”張陽平瞪圓了眼睛看著他,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這簡直就是獅子大開口。
本想著給個幾兩銀子打發了,這也不少錢了,誰料這人一開口就是每個月一萬兩,他的酒樓每個月也沒有這麽多的進賬。
“你若是這樣,我隻能報官了,這不是敲詐勒索嗎?我這酒樓都是小本買賣,去哪給你籌集這一萬兩銀子?”
“報官?好啊,隨便你,我看到時候是你吃虧還是我吃虧。”
看他們這個架勢,應該不會畏懼官府的人,想必背後有什麽撐腰,倒是張陽平,他要是報官,酒樓幾天不能營業,就是得不償失了。
既然不能硬碰硬,那乾脆就來軟的,張陽平放低姿態,希望過街鼠將價格降低一點,然後訴說了一番他如何如何的可憐。
“別給我說沒用的,我告訴你,每個月一萬兩一分不能少,你若是不答應,隨你的便,日後兄弟們經常光顧就是了。”
“別這樣啊,咱們有話好好說,這不是和你商量一下。”
每個月要是提供吃食想必也用不了這麽多的銀兩,倒不如選第一個法子。
可眼下過街鼠卻不肯了。
“兄弟,我本本分分做生意,可從沒得罪過您,咱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何必呢?”
“聽說你最近賺了大錢,出點血不應該麽?我困了,滾吧。”說完,過街鼠直接躺在兩個小乞丐抬來的桌麵上,呼呼大睡起來。
張陽平哭喪著臉,知道過街鼠不能談攏,隻能灰溜溜的遛回酒樓。
能開這麽大一家酒樓,張陽平的腦子自然夠用,坐在椅子上苦思一番就想通了其中關節。
過街鼠看似囂張,可一群沒錢沒勢的乞丐,也就能惡心惡心普通百姓,欺負一下小商販,根本不敢找自己這種大商人的麻煩。
今天來堵門,肯定有人指使,想到過街鼠說自己賺了大錢的話,張陽平要還想不明白就可以找塊豆腐撞死了。
他最近,賺的最大一筆,就是給誌淩商會提供餐食。
葉天帶人來的太急太快,連公共安全部的架子都沒搭建起來,吃飯問題,隻能靠本地酒樓。
三百磐石營士兵,算上近百文職人員,對張陽平來說是不可多得的大生意,原以為自己能大賺一筆,卻沒想到找了了巨大禍端。
為了讓門外的乞丐們趕快滾蛋,張陽平也不敢耽誤時間,急匆匆從後門出去。
禍端是誌淩商會引來的,自己倒黴,他們可不能看著不管。
急著找葉天要說法的張陽平來到誌淩商會店鋪門口,整個人都斯巴達了,要不是親眼所見,他說什麽都不相信,誌淩商會竟然也被人堵門了。
“我就知道周人不靠譜!不行,我必須要見到葉東主,說什麽都要給我個說法!”
就在張陽平到處找葉天的時候,葉天也按照地址開始了自己的尋人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