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蔣瓛的話音落下,一眾錦衣衛邁步走入牢房。
所有人麵色肅然,連忙抱拳行禮:“卑下,見過指揮使大人、見過淮王殿下!”
蔣瓛也不含糊,立馬大笑一聲,吩咐道:“去!”
“抓幾桶泥鰍回來,本指揮使留有大用!”
聞言,眾人麵麵相覷。
泥鰍?
堂堂錦衣衛,竟去抓泥鰍?
指揮使大人玩的這是哪一出啊?
可上官有命,眾人卻也不敢不從,連忙說道:“卑下領命!”
說罷,急衝衝而去。
蔣瓛轉過頭來,看向了一旁的朱允熥,無比感慨地道:“淮王殿下!”
“皇長孫之才……”
“臣服了、服了啊!”
“錦衣衛昭獄裡的酷刑,和皇長孫的刑罰一比,完全小巫見大巫了!”
“臣慚愧!”
朱允熥笑了一下,說:“大哥有句話說的對,萬般刑罰,誅心為上!”
“蔣指揮使,審訊囚犯,乃是你的老本行!”
“辦法,本王已經給了,接下來就看你了吶!”
蔣瓛重重點了點頭,眼露凶光地道:“這要是再審不出個所以然來,臣立馬揮刀自刎!”
這一唱一合,聽得曹德整個人都懵了。
誅心?
誅什麼心?
正要開口,一眾錦衣衛折返而歸,抬回兩個大桶,抱拳說道:“指揮使大人,泥鰍來了!”
“這桶裡,少說六七十條,應該夠您用了!”
蔣瓛微微頷首,大手一揮,便開口道:“來啊!”
“把王、趙、許幾家的家主,全都給咱抓來這間牢房!”
“遵命!”
須臾之後,錦衣衛便把幾人帶了過來,順手便丟在了地上。
此時的三家家主,也全是被打的不成人形,嘴裡叫嚷道:“蔣指揮使,您給我等一個痛快吧!”
“我趙家,在京師一小院藏了三十萬兩白銀!”
“隻要您殺了我,願拱手相送!”
蔣瓛一下氣的大怒,一個響亮的耳光便抽了上去,破口罵道:“糊塗!”
“待本指揮使把你們查個底朝天,銀子不也是陛下的囊中之物?”
說到這,他冷笑不已,振聲說道:“敢賄賂本指揮使是吧?”
“來啊!”
“用刑!”
見求饒無果,趙家家主咬牙切齒,哼哼道:“你們錦衣衛的酷刑,本官早就嘗了個遍!”
“想本官服軟,做夢!”
蔣瓛一點也不急,冷聲說道:“好好好,不見棺材不掉淚是吧?”
“來!”
“把這混賬的褲子趴了,施以泥鰍鑽腚眼之刑!”
啥?
鑽……鑽腚眼?
一下子,趙家家主嚇得臉都白了。
他頓時氣急敗壞,驚恐的大叫:“蔣瓛!你無恥!”
“本官……”
可剛開口,幾個錦衣衛邁步上前,直接把他褲子脫下,抓起泥鰍便往洞口順勢一捅。
嗖!
嗖!
嗖!
隨著一陣滑膩聲響,趙家家主兩眼圓瞪,疼的是滿地打滾,嗷嗷直叫:“本官屁股……屁股……”
“莫……莫要鑽了……”
“哦……別這樣……”
看到這一幕,曹德等一眾江南士族麵色大駭!
臥槽!
這他娘的是什麼酷刑啊?
太缺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