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意驚恐之餘,一把摟住了自己的身體。

他撫著她的雙肩。

他低啞得不成調子:“那天晚上你也是這樣。”

林知意咬唇陷入屈辱,她的真心交付卻變成了現在的調侃。

她知道無論她怎麼解釋,宮沉已經認定了她就是下藥的那個人。

否則......真的沒辦法解釋那麼多巧合。

他被下藥,她突然出現,稀裡糊塗進了同一個房間,她又那麼心甘情願地付出清白。

宮沉俯身,唇瓣劃過她的耳垂,他勾了勾唇,順勢吻了下去。

林知意渾身僵硬,

仿佛回到了前世。

他也是這樣,他太聰明,洞察她的一切變化,知道如何控製她,撕扯她,卻又讓她無法離開。

每一次的情事,他唯一的目的就是發泄。

發泄後,他會羞辱她,說這是她留在身邊的唯一用途。

他不愛她,卻喜歡她的身體。

就這樣煎熬八年!

八年!

林知意猛地從羞恥中掙脫,睜大眼睛瞪著她,背後是宋宛秋近在咫尺的敲門聲。

“三爺?你怎麼了?”

他側首作勢要繼續吻下來,剛好,林知意看到了他脖子上的齒印。

她抿了抿唇,不等他吻來,自己先踮腳咬了過去,對著原先的齒印又咬了一口。

宮沉並不覺得疼,就是被打擾了微微嘖了一聲。

哪怕愈合的傷口又微微滲血,他也無所謂。

直到林知意不咬反吸,他眼眸深了兩圈。

原來如此。

林知意鬆開他的脖子,憤怒低語:“小叔還是想想怎麼和宋宛秋解釋吧。”

宮沉側首照了一下鏡子,看著齒印上的吻痕,微微挑眉。